这日,众人在大厅中饮酒闲聊,乔征宇忽是起身道:“各位豪杰,这些天来通过大家的共同努力,孤山的防御工事已经接近完结,其牢固程度已远胜当初。在下近日还有事在身,恕不能久留,这便告辞了。”
轩辕雷鸣微微一愣,道:“乔少侠威名远播,乃近年来少有的青年才俊,眼下正是用人之际,理应留下来干一番大事,怎么却在这关键时刻要离我等而去?莫非是嫌我招待不周,有疏忽之处?”
乔征宇抱拳道:“前辈说哪里话,这些天来,前辈每日设宴招待,待我胜似亲人一般,岂有不周之处?实在是因为有事在身,所以不得不暂时离开,绝无其他之意。”
轩辕雷鸣不解,又道:“哦,既然有事何不明说,这里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也好让我等明白这其中的缘由,或许能帮上一点忙也说不定。”
乔征宇听了,也不好回绝,点头道:“嗯,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相瞒。再过一个月,便是那五岳剑派大会举行的日子,嵩山派左冷禅阴险狡诈,早有争夺盟主之意,只怕到时施展阴谋对五岳剑派不利。在下想在大会之前赶到现场,以阻止其阴谋。”
姬丹听了,在旁道:“嗯,在客栈之时,我见那玉矶子与青城一枭窃窃私语,似乎在商议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现在看来,此事很可能与五岳剑派大会有关,只怕这两人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乔征宇望了他一眼,道:“不错,姬大哥所言极是。实不相瞒,据我所知,这两人其实都是左冷禅的人,此次前往五岳剑派正是奉了左冷禅之命,准备对泰山派天门道人下手。
“以便排除异己,协助左冷禅夺取五岳剑派盟主之位。那泰山派掌门天性率直,且耿直不二,我唯恐其中了左冷禅的奸计,叫那玉矶子夺了掌门之外。若是如此,泰山派则危矣,五岳剑派危矣。”
轩辕雷鸣听了,不禁眉头微皱,道:“哦,倘若真是如此,那中原武林只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哎,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听说那左冷禅乃正道人物,想不到为了一点私欲竟然费尽心机,如此的不择手段,正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朝乔征宇望去,道:“嗯,乔少侠宅心仁厚,一心为武林着想,其行为乃侠义风范,同辈之中只怕少之又少,实在让人钦佩。既是如此,老夫也不敢挽留,少侠要走便是,老夫愿送你一程。”
乔征宇抱拳道:“多谢前辈好意,孤山虽固若金汤,但也需要前辈镇守,绝不敢让前辈远送。事关重大,晚辈不再逗留,这便下山去了。”说完,领着灵雀儿转身便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