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矶子摇头道:“青海一枭,你的大名我在江湖上有所耳闻,也知道你的有关事情。不过,你我之间并无什么交往,今日前来你不会只是和我说这些吧。
“所谓‘近赤者朱,近墨者黑。’你我之间本非同一类人,还请保持一些距离。我泰山派虽非什么大派,但怎么说也是名门正派,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来,休要在这里遮遮掩掩。”
玉矶子作为名门正派,自是不屑与青海一枭这样的人为伍。此时,大庭广众之下,更是不想引得旁人说闲话,是以有意向对方阐明自己的立场。一番话下来,义正言辞,颇有正派人士之风。
众人看在眼里,均是被其气势所叹服,不由暗伸拇指,点头称赞不已。
青海一枭听了,微微一笑,也不说话,不紧不慢从袖中取了一物,然后放在那桌上。
“玉掌门果然好雅致,在下佩服。不过,我此次前来也是受人之托,但不知玉掌门可是认识此物?”。
便见那桌上摆着一面黑色令牌,杉木雕刻,颇为精致。约有铜钱一般大小,全身黝黑,呈长方形,正面上刻有一座大山,高耸巍峨,极是气派。
玉矶子朝那桌上望去,只看了一眼,顿时变了脸色,惊道:“这。。。。。。你怎么会有此物?阁下究竟是谁,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青海一枭笑而不答,将那物品收回,随后道:“嗯,愧你还认识。这些天来尔等打着泰山派的名号,一路上大张旗鼓,入宿住栈,只恐无人不知,可谓是风光无限呀。
“不知情者,还以为是什么正派人物大驾光临,退避三舍。似玉掌门这等自恃清高,高高在上的人物,只怕连盟主信物也不放在眼里了吧。”
玉矶子听了,脸色一红,起身抱拳,道:“不敢,兄台这是说哪里话,我等就是再放肆,也绝技不敢与盟主作对。盟主对我恩重如山,当年若非盟主支持,我玉矶子也不会有今天这个成就。”
“嗯,愧你还记得,我还以为你早已忘记了。”青海一枭朝他点了点头,笑道:“当年五岳剑派与魔教大战,你泰山派几乎全军覆灭,要不是盟主在危难时刻拉了你一把,你只怕早就去见了阎王。
“现在倒好,这么多年过去,你自立门派自任掌门,并在塞外开枝散叶,不断壮大自己。如今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倒也没有辜负盟主的一番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