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非两者融入一块,既不能轻也不可过重,使其阴阳调和互为弥补,只有如此,才能做到这点。想不到崆峒派武学竟也深通阴阳之道,却是让人所料不及。”
他几人说话之时,无不有惊喜之色,语气中夸奖不断,显是有太多的意外。
莫声谷见了,却是摇头道:“如几位师兄所言,崆峒派的这门功夫莫不与师父他老人家的太极不谋而合?这便更是奇怪了,常敬之的武学难道也达到了师父的境界,否则的话,他又岂能使出这样的武功?”
俞莲舟听了,在旁笑道:“莫师弟切勿乱猜,那常敬之武功有限,又岂能与师父相提并论。只是这天下间的武功虽多,但其基本理论大同小异并无两样,所以,难免有时会有相似之处。
“再说,师父与那飞虹子当年都曾在少林学艺,所创武学有所相似这也在情
理之中,无需过于奇怪。不过,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那少年武功不俗,绝非一般人,但不知道其可有了应付的对策?”
他这疑问倒也是其他几人心中所想之事,但听了此言,皆是默默不语不再做声,而是扭过头去,齐齐朝那少年望去。
少年见常敬之露了这一手,先是微微一愣,但只过了片刻,却是呵呵一笑:“崆峒神技果然总有出乎意料之处,这么多年也难怪能在武林中屹立不倒了。今日晚辈算是见识了。”
上前一步,对常敬之道:“晚辈不才,斗胆借前辈手中拂尘一用,用完即便还回。”
常敬之不知其意,犹豫了片刻,道:“小子,这可是我崆峒派掌门信物,本不该随意乱借。既然今日情况特殊,我就暂借你一用,免得到时有人说我崆峒派小气,欺负你一个后辈。”说完,将拂尘递了过去。
少年接过拂尘,但见其白尾玉柄,制作精致,点头道:“嗯,此尘尾乃用牦牛尾所制,洁白顺滑,柔软无比。而尘柄则用上好的玉石制成,光滑透亮,十分称手,果然是一柄上好的佛尘。
“只是佛尘本为出家人驱赶蚊蝇之用,何需如此破费,竟舍弃羊,麻等五物而改用牦牛尾,未免有些不妥。所谓‘既已剃发,而贪婪却不可除’,也难怪有人会这么说了,常掌门既为出家人,当深知这其中缘由,怎能明知故犯?”
“这。。。。。。”常敬之听了,脸上竟是红了半边,在那支吾了好半天,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