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谢天佑口口声声要替天行道,但自身似乎正气不足。而那道姑正好相反,一身正气,言行举止无不端庄。这所谓邪不胜正,所以,我敢断定谢天佑不是她的对手。”
姬丹笑道:“不错,其实这一点我也看出。这谢天佑表面上看似身强力壮孔武有力,但额头上却是虚汗连连,只怕是酒色弄坏了身子,中看不中用。
“而观那道姑,身手矫健,剑法不俗,所使招式皆是中规中矩,一看就知出自名家。所谓行得正,站得直,这两人之中谁好谁坏,明眼人自是一眼就能分辨出。
“忆儿能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被外界所干扰,从而作出冷静的分析,这倒是让为父感到欣慰。”
柳忆微微一笑,
略有些不好意思,道:“多谢父亲夸奖,孩儿这点又算得了什么,父亲一生经历了事情无数,其经验丰富阅历老道,孩儿与父亲相比还差得很远,很多地方还需要向父亲学习。”
姬丹听了,又是一笑:“好了,我们不说这个,还是继续观战吧。”于是两人都不再说话,将目光重新望向了场中的两人。
此时,那两人斗得正紧。谢天佑一手“松风剑法”展开,果是威力无穷,招招直逼对方的要害。那美貌道姑剑法虽然也不差,但似乎一下子难以适应,脚下连连后退,却是频频应付
谢天佑虽是占据了优势,但想要取胜却是难事。原来,那“松风剑法”固是厉害,但招式却是极为有限,一套剑法下来,最多不过二十七招而已。
谢天佑初使剑法之时,那美貌道姑尚不知这其中的蹊跷之处,是以边打边退攻少防多。待一套剑法使完,谢天佑又重新再使,威力顿时减弱许多。
因此,谢天佑纵是剑法狠毒,却也一时无法将对方制止,只能是不断地重复,将剑法反复使用。
那美貌道姑岂能不知,早已看出这其中的弱点。又斗了数个回合,但退了好几步,忽是停住了脚步,一声喝喊,剑法一变,竟是挥剑开始反击。
只是这一顿反击,那美貌道姑一改先前那种柔弱不敌的模样,而是剑剑疾飞如电,出手迅猛有力。
谢天佑始料不及,顿时慌了手脚,挥剑回防。便听“当,当,当”一连几剑下来,不由是手臂麻木,虎口微痛,几欲拿不住长剑,险些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