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来这一回灵妹子要输了。很明显,费掌柜已使出了‘’,只要被其盯住的人,往往都有发呆的表现,紧接下来就是昏倒,最后失手被擒,这正是‘’的厉害之处。”乔征宇想到这里,不禁替那个外族人感到惋惜。
只听胡飞药继续道:“费掌柜的‘’果然厉害,那外族高手一不小心就中了招。眼看其眼神呆滞,四肢无力,身子摇摇晃晃,随时都有可能跌倒。费掌柜大喜过望,双目紧瞪,加紧了用功。
“果不其然,那外族人在费掌柜的控制下逐渐失去了意识,可以说,将其擒拿只是轻而易举的事。可就在这时,却见那外族人心头一震,缓过神来,接着一声大吼,声如巨雷,震耳欲聋。
“顿时将费掌柜心神搅乱,不自觉退后了一步。费掌柜大惊之下急忙集中精神,欲再施神功,却见那外族人不慌不忙退向一侧,随后从袖中取了一块黑布,蒙住了自己的双眼。
“费掌柜正惊奇时,又见那外族高手早一步赶上,伸手就是一掌,正拍在费掌柜的胸口上。费掌柜口中一甜张嘴便吐,一口鲜血喷出老远,洒了一地都是。那外族高手一招得手,也不趁胜追击,而是取下了黑布,退回了原地。”
乔征宇听了,只觉这其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道:“奇怪了,先前觉心大师受伤后,我记得那外族人曾经
为他服下了疗伤圣药。怎么,这次却不同,不仅下手更重,而且还不给药丸?不都是人吗,怎么区别就这么大呢?”
胡飞药摇头道:“乔少侠有所不知,只因费掌柜与你有过节,所以才有如此下场。这个我本来也是不知,只是小丫头随后说得一句话,才使我翻然醒悟。”
“哦,有这样的事,她究竟说了些什么?”乔征宇好奇道。
胡飞药接着道:“小丫头见外族高手胜出,跃上一步,乐呵呵道:‘谁叫你与乔大哥过不去,这次给你点苦头尝尝,就当是给你的一点教训好了。’她小小年纪,话语中竟满是邪气,让我听了苦笑不得。”
乔征宇听了,却是略有尴尬,脸上微微一热,低头不语。
胡飞药当没有看见,饮了一杯酒,继续说道:“我上前扶住费掌柜,仔细查看了其伤势。果如那丫头所言,费掌柜伤势虽重,但却未伤及内脏,是以捡回了一条性命,于是派人将费掌柜扶下休息。
“过了一会儿,那丫头笑道:‘胡庄主,不知道这第三场又是谁上来送死?我可等不及了,你还是快选出人吧。’我见她气焰嚣张,当即气不过,对她道:‘小丫头,不用你操心,我自有人出来比试。’
“心下却思来想去了半天,竟想不出适合的人选。情急之下,我只好亲自迎战那外族高手。那丫头见了,又是一笑:‘胡庄主可要想明白了,刚才你已经输了两阵,若是这次再输可就没有机会了。’
“我不厌烦地说道:‘不劳丫头提醒,我心中自有分寸。’硬着头皮走到了场中央。摆开了架势,对外族高手道:‘请赐教。’正欲出招,忽听那丫头道:‘慢!’几步来至那外族高手前,低声嘀咕着什么。
“她声音虽不大,但却离我不远,只听得她说:‘这胡庄主为人还不错,这里又是他的地方。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暂且手下留情,也好让他在众人面前不失了脸面。’那外族高手连连点头,随后出了方阵,与我斗在了一起。”
胡飞药说到这里,连叹了几口气,将杯中酒斟满,自己又饮了几口。
“哎,只能说我学艺不精,这一交手,我才悔恨莫及呀。我只道那外族高手只是仗着内功深厚才屡屡胜出,没想到其掌法也是诡异难测,实难对付。对战不到十个回合,我已经是险象环生,落入了下风。
“尽管如此,我哪肯就此认输,于是伸手接过一柄长枪,当即将一百零八路‘梨花枪法’使出,指望能转败为胜。但这一切只是个愿望,因为等我将那一百零八路枪法使完后,竟然不能伤其半点。
“反倒是激起了他的兴致,越打越勇。他见我枪法使尽,招式忽变,以退为进,一掌朝我头顶打来。我始料不及,知道避无可避,只能是闭目等死。谁知道就在他手掌刚要落下的时候,却收回了掌力,只在我头顶上轻轻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