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叛徒,请问师兄,我与你一样,都是师父教出来的,我怎就成了叛徒呢?唉,你我多年未见,想不到你还是这样蛮不讲理,难怪师父他老人家不喜欢你了。”
“我呸!”天门道长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指着其愤愤道:“你给我住口!你还好意思说师父,当年你为了夺取掌门之位,不惜用重金收买众长老,以拥护你当上掌门。
“只是后来,你的阴谋被师父识破,并将你赶出了泰山派。也是从那次之后,师父终日郁郁寡欢心情不畅,以至于旧病复发终是大病了一场。虽然经过医治,但终究是回天无力,师父还是离我们而去。
“时隔多年,你不好好反省,潜心修炼。如今还用师父来套交情,竟敢来参加五岳剑派大会。你说,你到底是安着什么心,又有什么资格这样做!难不成泰山派还会接纳你不成,哼,我看你想都不要想,这绝对不可能。”
玉玑子听了,并不生气,冷笑道:“师兄言重了吧,我看师父他之死也是阳寿已尽合乎天道,绝非你我两人所能决定。今日我们不谈这个,只说这大会之事。
“刚才左掌门说了,此次大会乃切磋武艺,选举盟主,凡是五岳剑派弟子皆可以上场比试,你又何须分得如此清楚呢。不管怎么说,我毕竟也是泰山子弟,还请师兄不吝赐教,玉玑子愿领教高招!”
“噌”的一声,早将长剑抽出,“唰唰”两下,当众摆了个架势。
“也罢!既然避无可避,那我也无话可说,就当为泰山派清理门户。”天门道长一声哼道,伸手将长剑抽出,立在眼前,停留了片刻,忽是大喝了一声,挺剑刺出。
玉玑子微微点头:“好!来得好!”,“唰,唰”两下,左右挥舞,举剑迎上。转眼间,两人来至跟前,便听“当,当,当”三声响,已然交上了手。
他两人本是同一个师父教出,因此,彼此间对各自的招式十分了解。刚才那三招皆是泰山派最基本的招式,意在尊敬对手。只三剑下来,各自均是微微一愣,脸色略变。
玉玑子冷笑了一声,道:“师兄好剑法,想不到多年不见,武功大有长劲。”天门道长微微一笑,望着其道:“不敢,你也不错嘛,功力也是增进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