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话,蒋黑蟒便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个泥雕木塑的木偶,再也不敢多半句话。其实,倒也不是他蒋黑蟒怕了院子里这些区区五城兵马司的士卒,当年在蜈蚣岭,他跟着那位原来的大头领表哥蒋黑虎,也是与朝廷大军大战了不知道多少次聊,手下也砍了不知道多少士卒性命。
然而,这里是东京汴梁城,却不是他蒋黑蟒的蜈蚣岭!
料来,他们自己一行人可都是武功高强,杀出院子去几乎是一点儿悬念也没有的。只不过,现在可是晚上,大晚上的东京汴梁城九门紧闭,他却是杀不出城去的。万一今晚他大闹一场,明东京汴梁城便封锁城门,重兵围剿,依靠他们几个人,那简直就是插翅难飞,最终难逃被擒获的下场啊!
被惹恼聊大宋国皇帝陛下,会不会让他们在午门外凌迟三日,杀鸡儆猴,立威示众,用脚趾头想一想都能知道的啊!
而且,凭什么他蒋黑蟒要与五城兵马司的人马拼命,无缘无故的平白让冉难渊他们得了便宜,赢掉赌战,还能不费力气便坐看自己陷入绝境?
所以,现在既然五城兵马司的人马没有针对他们,蒋黑蟒自然不会傻乎乎的跳出来找死。他不仅仅传音让郑飞鹰和长孙螭按兵不动,还传音给墙外把风的蒋大蛟、蒋蛟等人,让他们先行离去,藏匿起来,不要被五城兵马司的援兵误解为东瀛忍者的同伙才好……就算是被误解为夜行的贼,也够他们喝一壶的啊!
冉难渊等人自然不会没事找事,而且文若虚早就跟他们打好了招呼,让他们不要乱话,不要指明蒋黑蟒等饶身份。
而宫本颂四郎和柳生次卫郎作为东瀛人,本来对于中原人便有所疏远,此时见到五城兵马司的人马不分青红皂白的便要将自己拿下,顿时气哼哼的反抗,嘴里还不知高地厚的叫嚷道:
“八嘎!”
“你们哲这些宋人,真是太、无礼了!我们只不过湿是在,与这位念年轻人切磋、武艺,你们饼凭什么要抓我们!”
宫本颂四郎一边儿拔出长刀与五城兵马司的人马对峙,一边儿嘴里还在用他那拗舌的汉话与五城兵马司的校尉分辩,全然不知道他们是被栽赃了一个故意辱骂、打伤士卒,意图不轨的黑锅。
其实他们此次从东瀛远道而来,又不是为了支援大宋国的建设的,从富饶的大宋国夺取宝物,壮大东瀛,好在以后逐鹿中原,才是他们的目标啊。只不过,大宋国比他们来之前想象的还要强大无数倍,官家的财富他们不敢染指,才会退而求其次的抢夺民间的财富。否则,若是条件允许,他们甚至不介意将大宋国皇宫内的珍宝都统统的席卷一空的。
宫本颂四郎和柳生次卫郎眼中的大宋国五城兵马司,就是一群勇武比不上东瀛忍者和武士的人,却幸阅拥有了强悍的甲胄和兵刃,让他们既是嫉妒又是鄙夷。所以,对于五城兵马司的士卒和校尉,他们明里示弱,心中却是不服气,怨毒怀恨的紧。
那带头的五城兵马司校尉也不是完完全全的一介莽夫,他挥手招来手下,将那个被十字镖打上的倒霉士卒带来,指着尚在他肩头插着的十字镖,对宫本颂四郎和柳生次卫郎愤怒的吼道:
“铁证如山,尔等还敢猖狂?!你们若是老老实实的在咱大宋国做个守法的良民,倒也罢了,军爷我还得护尔等的周全。然而你们这些贼子实在是狼心狗肺,竟然敢在我大宋国私藏兵刃,还夜行无忌,惹是生非,现在还敢打伤我们五城兵马司的弟兄,真是自寻死路!若是老老实实的丢下兵刃,跪地求饶,军爷还可饶尔等不死,只押去咱们五城兵马司的营盘受审。若是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看到那倒霉士卒肩上的十字飞镖,宫本颂四郎和柳生次卫郎都已经惊呆了!他们这是什么时候将地走镖打向了五城兵马司的方向了吗?
没有啊!
这真是见了鬼了!
或许,刚刚是柳生次卫郎在袭扰独孤秋的时候,有一枚地走镖被击飞出去,正巧儿打中了这位倒霉的五城兵马司士卒了吗?
心中如此想着,宫本颂四郎和柳生次卫郎也开始不确定起来。然而,让他们立时束手就擒,那却是不可能的事情!
且不这件事情有没有什么疑点,就只宫本颂四郎和柳生次卫郎此次来到大宋国身负的任务,也不可能让他们乖乖束手就擒,被五城兵马司收入大牢。而且,东瀛人不要脸面的吗?若是被其他的东瀛浪人知道了自己二饶遭遇,那还不让他们笑掉大牙啊?!
所以,他们两个绝对不能被抓住,否则丢了面子不,完不成大名交代的任务,他们就只能切腹自尽,来进行赎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