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库搜!不要啊,红芍药桑,我是你忠实的朋友阿倍十兵卫啊!你打错人啦!”
“啊!唔!好痛!饶命啊!救命啊!”
“雅蠛蝶!”
……
众人本来看着阿倍十兵卫被打的可怜,想要上前相救的,然而红芍药打了一会儿,却自己先累了。虽然体内真气依旧充盈,但是红芍药就是懒得动弹,似乎刚刚已经剧烈运动过了一次一样,很是想要歇息。
于是,她意犹未尽的从阿倍十兵卫的身上跳开了。
而阿倍十兵卫,曾经觉得中土之人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十分的令人向往,然而刚刚红芍药骑着他挥拳暴揍的时候,他却觉得那个牡丹花下死的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风流什么的,有个毛用?
若是被一个女子按在地上暴揍,很丢大东瀛伟岸男子的颜面的有木有?更何况,自己还打不过这个女子,心中的委屈简直就是战败的十倍有没有?
今日之辱,我阿倍十兵卫必要勤练武艺,总有一要报这一箭之仇!
阿倍十兵卫简直不敢相信,若是自己在东瀛挨了女子这么一顿揍,会不会还有颜面活下去,相比是要分分钟拔刀切腹的吧?!不过,万幸的是这里是中土,不是东瀛,刚刚自己颜面扫地的一幕,既没有被东瀛的亲近之人看到,也没有被同行西来的东瀛忍者们看到,便觉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想到这里,阿倍十兵卫果断放开了握着切腹用的太刀的手,情不自禁的探手怀中抚摸可爱的金银压惊。
而众人看到红芍药适可而止的罢手了,全都情不自禁的松了一口气,之前被红芍药折腾的够呛,现在他们对此还心有余悸。再了,红芍药刚刚明显已经突破到了一个新的境界,肯定比之前更加的难对付,众人心中都在打鼓呢!
而在遥远的另一座山头,元魔君隐约听到了一声长啸,便面色大变,踟蹰不前。钱通没有留意到那声如有若无的长啸,奇怪的看着元魔君,对他问道:
“魔君?我们不是好了要到前面歇息吗?怎么,您对在下的安排不满意?”
这话出口的时候,钱通和蒋二娘难得的配合一致,稍稍与元魔君拉开了距离,并且二人互为犄角,随时防备元魔君等人暴起发难。而元魔君却神思不属,甚至没有发现钱通等人微妙的变化,只顾着直勾勾的眺望那声长啸传来的方向。在那声长啸里,他感应到了一种奇异的力量,勾动了他体内混沌元魔功的运转。
似乎,他苦苦修习的混沌元魔功正在向长啸的主人表达一种复杂的情绪,似乎是……亲近,又似乎是……臣服!一种鹰隼对于凤荒臣服,一种臣子对于君王和王后的那种臣服!
而这,让元魔君无法接受!
凭什么?!
他元魔君霸凌整个魔教,目光所视,无不臣服,刀剑所指,无不灭绝。而现在,竟然有什么让他臣服的事物出现,就算只是让他体内混沌元魔功真气表达臣服的事物,也绝不可以接受!
所以,元魔君霍然顿足,混沌元魔功疯狂催动,猛烈的真气浪潮激荡汹涌,鼓动的他衣袂飘荡,好似魔仙降世。他双目凶光闪电一般划过众人,吓得钱通差点儿拔出刀剑,元魔君并未理会他,沉声喝道:
“走!我们回去!本君要亲自领教一下他们的破烂迷阵,将其砸个稀巴烂!”
言毕,当先一挥衣袖,激荡的真气将前方的草木都排开压低,似乎为其让路,带着魔教之人气势汹汹的朝着山谷重新杀去。钱通和蒋二娘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何元魔君突然之间变得如茨热血,如茨好战。其实不光是他们,就连元真和尚和卜易子对于元魔君突然之间的变化都莫名其妙。
然而元魔君难得的愿意去打头阵,魔教众人和蜈蚣岭的贼匪们自然没有必要阻拦,全都跟着元魔君复又走向了山谷。
再红芍药揍完了阿倍十兵卫,长舒了胸中一口闷气,感觉整个人都舒爽了好多。她走到独孤秋身边坐下,口中叫道:
“累死本姑娘了!以前揍饶时候,似乎没有这么累啊!今我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独孤秋想好怎么答话,红芍药便看到了旁边柳苏苏正给药师疗伤,后者还没清醒过来呢!红芍药见到药师一副熊猫眼的惨状,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