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分走这些金银财物倒也简单,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情便可!”
红芍药面带微笑,不慌不忙的对阿倍十兵卫说道。她面上带着自信,仿佛吃定了阿倍十兵卫会乖乖儿听话一般,让独孤小秋都感到好奇不已。
“库搜!”阿倍十兵卫闻言有点儿垂头丧气,却也毫无办法,“你说吧!别出什么难题啊!这些金银财物虽然不少,却不值得我堂堂阿倍十兵卫去冒险!”
听到阿倍十兵卫如此回答,红芍药更是笑得双眼眯成一条线了,她笑道:
“哈!当然了!我知道你阿倍十兵卫是什么样的人,自然不会说出什么你做不到的事情……我只想让你继续保护我们一个月而已!你放心,我们也不是要去作死,真要那样的话,你随时随地可以转身离开,不用顾忌什么契约限制之类的!”
“吆西!成交!”
这又不是阿倍十兵卫第一次收钱办事了,自然答应的无比痛快。上一次红芍药让他阿倍十兵卫照顾独孤小秋的安全,结果独孤小秋在一处野坡上差点儿被马贼踩死。然后,独孤小秋又被沙草飞带着上百马贼围在了野松林,又是放箭又是放火的,没被射死也差点儿被烧死,而阿倍十兵卫这个保镖竟然一直不在!
后来,这个货竟然还是厚颜无耻的到红芍药那里拿赏金。理论上,红芍药早说了要阿倍十兵卫保住独孤小秋的性命,阿倍十兵卫虽然没有时时刻刻守在独孤小秋身边,但是独孤小秋的性命确实无碍,红芍药也便捏着鼻子认了,付了酬金。
此番阿倍十兵卫从贼匪那里搜刮来的金银财物,红芍药倒也没有伸手去拿。她嫌弃的看了看这些东西,让阿倍十兵卫见状眼前一亮,还以为她不要这些金银财物了,结果红芍药却瞥了瞥阿倍十兵卫,淡淡的说道:
“这些贼人沾手过的东西,本姑娘看着厌烦,但是没了盘缠,又没法儿行走江湖……这样吧!守财奴,你先帮我们保管着,需要用的时候我们再跟你要!”
“你说谁是守财奴?!”阿倍十兵卫听红芍药说着说着,突然勃然大怒,“我阿倍十兵卫品格高贵,你咋能叫俺守财奴呢?你这么叫不是让我阿倍家族蒙羞吗?!我们东瀛人也是要脸面的好不好!”
听了阿倍十兵卫这一番辩解,红芍药左额的‘神烦’二字又开始隐隐跳动,她也不与这货争辩,只是冷笑着说道:
“你既然这么要脸面,那么这些钱财便交给独孤小秋收着吧!”
话音未落,便见‘要脸面的东瀛人’阿倍十兵卫动作麻利的将地上的财物统统装入怀中。然后,又似说与红芍药听,又似给自己辩解的说道:
“俺们东瀛人品德高尚,助人为乐!我帮你拿着这些钱财,可不是因为我是‘守财奴’,而是因为我阿倍十兵卫人品贵重,比这些金银财物还要贵重!”
看着阿倍十兵卫一边儿辩解,一边儿低头数着怀里的金银财物,红芍药一脸黑线,左额的‘神烦’二字都快红的滴出血来了。最后,她还是耐住了脾气,低声唾骂道:
“臭、不、要、脸!”
但是阿倍十兵卫根本没在意红芍药在说什么,他数钱数的正开心呢!红芍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阿倍十兵卫停下,便有点儿不耐烦了,高声叫道:
“别看了!阿倍十兵卫,这些贼匪在这里拦路,他们的老巢看来也离这里不远,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免得被他们再来人给截住了!”
听了红芍药这番话,阿倍十兵卫终于傻笑着从金银财物的光芒中拔回了眼睛。他自己纵身上马,回头却见红芍药依然扶着独孤小秋站在原地,不禁问道:
“你们怎么不上马呢?”
却见红芍药冷哼一声,对阿倍十兵卫骂道:
“你们东瀛人是不是瞎啊?你睁开眼睛看看,独孤小秋受了伤,行动不便,你让他怎么上马啊?”
听到这话,阿倍十兵卫不乐意了,他正要开口分辨,红芍药接着说道:
“你刚刚可是收了钱啦!要是你不愿意过来帮忙,便把那些财物还我,我再雇一个人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