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二看了眼病人的穿着打扮,就腰上挂的那块乳白色的玉佩就价值不菲,看来是只“肥羊”。
哪有病人自己说自己不差钱的?你是恐怕医生下手不够狠?
此时潘明月听到陈不二脱口而出那么多专业名词,心就暗暗不爽,这家伙对男科病这么熟悉,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不过她又多了几分好奇,毕竟是医院世家,害羞过后也能正面面对,她就想看看,这位七少爷能不能开出什么良方来。
陈不二看病,当然要问清楚了,这“心理性阳委”和“生理性阳委”,治疗方法还是有所不同的。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不行的?服过什么药没有?”
“我,我是有一次行房被突然中断,情急之下跳了河,估计是受了凉,然后就突然不行了。事后我也跑遍了汴梁名医,药吃了不老少,银子花出去一大堆,可是效果都不明显!”
陈不二的八卦之心熊熊燃起,为什么行房到一半要跳河?
就连潘明月也竖起了耳朵,她也是汴梁人好不好,对八卦新闻也有极大的热情。
“呃,你说得不够具体,这样我无法判断根源,没事,我们都是大夫不会乱说。”
王瑞轻咳了几声,一咬牙就说了出来:
“我是,我是跟女子行房,然后她夫君突然回来了,当时马上,马上就从她身上跳了下来,翻窗就跳到了河里,事发突然,我保证入水之前,还是好好的,能正常行房,还挺厉害的。”
噢!~~~
陈不二和潘明月心中都是一阵感叹,果然不出所料,原来是奸夫**做苟且之事呀。
潘明月心里又暗骂了一句:“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然后又瞥了一眼身前的陈不二。
“大夫,这,这还能治不?”
陈不二大手一挥:“嗨,你今天算是福星高照碰到我了,保证能治,而且当天见效,第二天就能正常上班上学。”
这种就属于强烈刺激下的心理性阳委表现,工具没问题,问题出在心态上,加上后面去青楼试了一下,被青楼姑娘们给鄙视了。
越急,越不举;
越不举,越急。
这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等时间一长,慢慢就会演变成生理性阳委,那时候治疗可就麻烦了。
一听陈不二说能治,王瑞眼中的精光一闪,巨大的惊喜还没消散,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怀疑。
“大夫,真能治?我每次去其他医馆,每个大夫都说没问题,吃些药就会好的,花了我不少银子,可是疗效一点没有,你不会也是吹牛吧?”
“放屁,我会吹牛?我……”
潘明月在身后踢了一脚他的椅子,轻声传来:“斯文点,不许说脏话。”
“呃呃,那啥,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放心,谁用谁知道。”
王瑞一听,这么爽快?心里也一下子涌起了希望:“真的?如果没疗效又怎么说?”
“没疗效?没疗效我们景室堂全额退款,假一赔十,怎么样。”
“好,那我信你一回,大夫你开药吧。”
王瑞毕竟也是个公子哥脾气,爽快,有没有效用了再说,没用的话还能假一赔十,这年头的人说出去的话一个唾沫一个钉,到时也不怕他景室堂不承认。
(陈锦柏提示:该科室属于科室外包,承包性质,任何售后服务与景室堂医馆无关。)
陈不二唰一下就站了起来:“等着,我亲自给你去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