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乱讲什么?”
“父王轻易随便就将我远嫁岭南,那里毒蚊害虫,瘴气蛮烟,还可能为瓯人所啖,骨肉为醢,以其腹为棺,魂不能返故乡矣……。”
“可是……”
“你闭嘴,听我说。我若不同意出嫁,便无法逃出江陵。若没有荆琬琰和随玓瓅,我便不能找到你。我若不至零陵,便没有最疼我的哥哥长沙侯庇护。我考虑了一切,都为等你一句话,娶我。”
鲁大脚忽然觉得脚软无力,头懵昏聩,说不出话来。
玉樨郡主一个大耳光抽得他清醒过来。“我都同意他们两个为侧室,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鲁大脚道:“这是死罪啊!”
“你怂什么?我与荆琬琰、随玓瓅商量好了,我们在侍卫饮食中下蒙汗药,而后我们逃走。”
鲁大脚目视荆琬琰、随玓瓅,问:“果真如此!”
荆琬琰道:“郡主真的很可怜,又把我和师妹从九宫山救出,我们愿意追随郡主。”
鲁大脚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问:我们逃到哪里?”
随玓瓅道:“哪里都可以。”
玉樨郡主道:“是啊!只要跟着你,哪里都可以。”
“唉。溥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能逃到哪里去?”
玉樨郡主大怒道:“说来说去,你还不是不愿意。”
鲁大脚道:“潇湘神剑伊秋雨乃是三湘武林泰斗,衡山派众人也不是吃干饭的。凭她们两个盈的武功能不能逃出去都是问题,再我和郡主两个拖后腿,怕是逃不出十里就被捉回来了。”
玉樨郡主面如死灰,随玓瓅黯然垂泪。
荆琬琰道:“公子说的有道理,我们再商议对策。”
鲁大脚道:“长沙侯是你的哥哥,莫适是我的朋友,我们一走了之,他们怎么办。我们务必先入南越,然后相机行事。我用性命保证一定救郡主逃走。若是辜负了郡主,我遭雷劈,死一万次。”
荆琬琰道:“郡主莫要灰心,公子如此发誓,定是把你放在心里了。”
郡主道:“他是将你们两个放在心里,对我不过虚情假意。”
鲁大脚问:“那要怎么样啊?”
“今夜你便和我们做了夫妻,以后夜夜侍寝,”
“嗬!怀了身孕怎么办?待到南越,娃娃都要生出来了。”
“那更好了,到时候,你若是反悔,我便告你监守自盗。”
鲁大脚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