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
魔狼到来拱手:“皇尊,殿下可能要惹事。”
秦皇:“哦,怎么回事?”
魔狼当即把了解的情况与吴尘要他办的事说了一遍。
末了魔狼拱手:“因为根本瞒不住,所以我并没有杀了蛟连掩盖蛟天霸已死的消息,只是如此一来,就对殿下的安全不利,还请皇尊责罚。”
秦皇轻笑:“无妨,你做得对。就按他的意思办,这正好是他脱身的一个机会。既然瞒不住,那咱们索性把这事公开捅破,去,把尘儿斩杀蛟天霸的消息放出去。”
魔狼一怔:“皇尊是想让候皇对蛟族心生嫌隙?可是如此一来,殿下岂不更危险?”
秦皇笑了:“让候皇对蛟族猜忌只是顺手的事,我们干吗不干?最主要的是,这是尘儿露脸的一个机会。
你要知道,只有引人注目,才能有名,才能成名,才能成为一杆旗,才能聚集一帮能人干将,如此才能做大事,成大事。
只是尘儿虽谨慎,但还是不够老练,他想早点脱身离去,那用得着如此麻烦?”
魔狼却不这么认为,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他摄出一块留影石奉上:“我马上去办。这是殿下与蛟连交手的画面。”
清月花坊。吴尘带着黑狼大步而入。
吴尘面无表情当先而行,黑狼还是鼻青脸肿衣衫不整惨兮兮的模样,他耷拉着半只耳朵低着个头紧跟其后。
黑狼这付样子的确有碍观瞻,他又是个爱体面的人,所以就低着个头缩在吴尘身后。
他本想打扮打扮再来,可吴尘不让,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也只能是硬着头皮而来。
不少人纷纷退让,这架势,一看就知道是来找碴的,这让一众赏花客错愕的同时又不免好奇,还有人敢来这里找碴?这下有好戏看了。不少人纷纷露出兴灾乐祸的表情。
一位龟公打扮的中年男子笑着挡在吴尘身前:“贵客,本坊规定,衣衫不整的人...”
吴尘眼一瞪:“滚!”话落,一股澎湃的法力涌出,当即就把那中年男子给震飞摔在地上。
“噗”
男子当即喷出一口鲜血。
众人一惊,这家伙好猛,居然在门口就出手伤人,这是想闹大还是咋滴?
一群人纷纷退开,露出方圆数十丈的空间,免得殃及池鱼。
人影闪动,数道人影闪来把吴尘与黑狼团团围住。
一位入圣初期男子沉声道:“阁下出手伤人,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知道九宵云外殿的规矩吗?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吴尘淡淡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男子之所以没有一上来就动手,一是怕影响客人。二是知道敢在这里闹事的人,身份地位肯定不简单,所以他才会以“礼”相待,以规矩压人。不然早就一拥而上把这狂徒打得他妈都不认得。
男子见吴尘一点不怵不说,反而淡定从容,不由心生忌惮,下意识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出手伤人?”
吴尘冷冷道:“叫你老板出来吧,这事你一个小小护院做不了主。”
男子正要说话,一阵咯咯笑声传来,一个浓妆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老鸨子摇着团扇笑盈盈的走到吴尘数步外:“贵客驾临,有失远迎,怠慢了,恕罪恕罪,里面请。”说完身体一侧,手持团扇伸手相请。
吴尘冷笑:“我不是来喝花酒逛窑子的,我是来讨说法的。”
老鸨一怔,讨说法?我清月花坊也没得罪过这人呐。
老鸨子笑盈盈道:“恕我眼拙,貌似贵客是第一次来我清月花坊吧,我也不认识贵客吧。”
吴尘:“你不认识我,可认识他?黑狼。”最后一句声音陡然提高。
黑狼当即缩着脖子,低着头从吴尘身后走出。
吴尘喝道:“抬起头来!让人看清你是谁。”
黑狼眼神躲闪着抬起头。
虽然黑狼鼻青脸肿,但老鸨子还是一眼给认了出来这家伙是谁,她脸色变了变,这家伙怎么还活着?
吴尘:“现在记起来了吗?”
老鸨装胡涂:“我记起什么了?”
“啪”
老鸨被一巴掌抽得如同一个陀螺般摔倒在地。
“噗”
老鸨张口吐出一口鲜血,其中还混杂了几颗洁白的牙。
吴尘漠然道:“装胡涂?想耍赖?我再说一遍,叫你们老板出来。不然,今天这清月花坊将不复存在。”
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贵客好大的脾气,好大的口气,你眼里还有九宵云外殿的规矩吗?”话落身显,一位身穿蓝色衣衫的青年男子陡然出现在吴尘数步外。
男子已是入圣中期修为,身上浮现若有若无的妖气。
男子正是掌管凊月花坊的楼重九。这二天他刚好有事外出,刚回来,刚巧见到吴尘把老鸨一巴掌扇倒在地。
吴尘眼睛一眯,心中已隐隐猜到了七八分,他悄悄摄出一块留影石在手淡淡道:“规矩?你是老板?”
楼重九:“这里的事我能做主。”
吴尘颔首:“老板既然要讲规矩,那我们就讲讲规矩。我这位手下,到你这里消费,交了灵晶,却没有尝到该尝的鲜。不知道这是你清月花坊的那门子规矩?
楼重九一怔看向老鸨:“翠娘,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