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女子像壁虎一样贴在上面的一方角落,阴毒的目光锁定扈轻,笃定她不会感觉到。
扈轻没有如她所想的一般慌张,也没有四处找寻,而是对地上昏迷的双胞胎下了手。
两手扶住一只脑袋,一道神识强行冲进对方识海,双手利落一拧,咔嚓,识海里已然受伤的魂魄同时被击溃消散。
不到一秒,没有一丝痛苦的离开这个世界,是扈轻对他的慈悲。
如法炮制,另一个也跟着解脱。
扈轻背对着墙上的女子,身体遮挡,女子没有看到她的动作,也没发现她的男伴已经死掉,心里冷笑,装什么装,你不也是对着这对双生花动了色心,好好收下这礼各走一边不好吗?还想吞老娘的财物,老娘便要你的命!
幽幽冷香在室内飘荡,扈轻心道原来是个用毒高手,取了三足金蟾的皮做的头套和手套,不紧不慢的套上。
女子眼眸一缩,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显而易见自己的毒已经暴露,对方有了应对。
一只绣球滴溜溜飞到扈轻上空,嘭的一声爆开,牛毛细雨天女散花一样洒落,根根发黑。
扈轻微笑着调动神识,几万根针尚未落在地上、人身上,被空气中神秘的力量轻轻一拨,掉转了方向,带着身上的势能冲向墙脚。
女子大骇,急忙拿出一物,金光大闪,牛毛细针叮叮叮射在坚硬的盾上,跌落在地,沙沙沙落了薄薄一层。
盾牌移开,女子正对上地上站着的人的好奇的眼神,无端羞恼。
她,暴露了。
盾牌哐掉地上,女子并未露出身形,厉喝:“你一定要与我作对?”
扈轻笑:“不如你来说说,无端的为什么偷袭我?”
女子一堵,哪有什么理由,心情好或者不好算不算?她才舒畅过,春风得意,见着个落单的小筑基手就痒了。好比路边野花,折了就折了,不是因为那花好看,只是那一刻想手里头搓着点儿什么。
“看来连兴之所至都不是,杀人于你不过是人群里多看了一眼。”扈轻叹息,这样危险的人怎能放过呢,万一以后扈暖碰着呢?那个小缺心眼可应对不来。
必须得杀。
绢布没脾气:“这才是杀她的理由?”
扈轻:“多么光伟正的理由。”
看不见的空中,数道神识化成柔和的风吹向女子。
密闭的空间,突然起了风,令人毛骨悚然。
女子本能放出神识查探,一探之下才惊觉自己已经被无形力量锁死,艳若桃李的面孔煞白。
“你不是筑基!”
扈轻:“放轻松,我会让你走得痛快一些。”
怎么可能!
女子眼中疯狂,一股脑的将她的武器符箓暗器丢来。密密麻麻的物件将扈轻和她之间遮挡的严严实实。
扈轻眼睛大睁,擦,好有钱!
收起来收起来,这么多东西可不能浪费喽。
赶紧让她死,千万不能爆啊啊啊——
无数缕神识细丝瞬息而至,精准无误的抓住每一件东西,同时女子身前的神识猛的冲击。
女子才张嘴要说爆——神魂剧痛,惨叫半声,失去魂魄的身体噗通掉下。
扈轻拍拍小心口:“吓死老子了,差点儿就鸡飞蛋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