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魔气?是很可怕的东西?魔族都怕的?所以这个地方才没有生灵?到处是骨头,因为下来的人回不去吗?”
扈轻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绢布更不会知道。但他知道这里的黑气就是魔气。
扈轻:“所以,有可能这里的魔气与外头的不同?我怎么没感觉?被玄征和重乔拎着飞时我只感觉魔气挤压进来排斥灵力,这里的魔气给我的感觉也差不多呀。”
绢布:“这里的更浓?”
扈轻:“那魔灵有什么受不了的?”
她抬头看来处,雪白的花苞在绿光莹莹中非常显眼:“原来没踢出多远啊,这个距离,才一千多米吧。魔灵呢?”
扒拉出来,发现它好似受了重伤一动不动。
扈轻看了眼,起身回花苞房,一路翻拣着有没有结实一点儿的。
,脚踢上一块立时一疼,扈轻一喜,迅速抓着那根骨头的一端,嘿呀呀的拔了起来,一时没拔动。放开手,去清理周围的骨头,一边清理一边敲打,可惜,没有过硬的。
等她将埋在上头的骨头清理掉,露出那根骨头的真容,哇的一声。
这应该是一根脊骨,长长的一条,每节的位置又生着斜向上的短骨,尾端那里更是分成三条长成扁平状,怪不得拔不动,一身倒刺呀。
“这是什么魔族?”
这些天见多了奇形怪状的骨头,这会儿给她个人骨头她也会认成魔族的。
绢布:“你当我是万事通吗?我只是一个器灵,难道我会把万族都剖一剖?”
“你看你说的,我问你表示我倚重你。”
“谢谢,不用。”
扈轻很开心的拖着骨头走了,比她身高都要长,有她腿那么粗,上下都很坚硬,好材料。
魔灵可怜兮兮的挂在一根骨头上,看着她走远,走向雪白的颜色,那里,只有在那里,它才能存活。
几天后,扈轻翻找骨头的时候好几次抬起头,看看花苞房子,要不然就是看看远处。
魔灵竟然没来?
天啊天啊,她果然是踢出了感情,竟然惦记起魔灵。
“是不是死了?”
绢布:“死了就死了呗。”
扈轻外头想了想,叹气:“又少了一个活口,就剩咱俩了。”
绢布:“心疼了?”
扈轻:“兔死狐悲,你猜下一个死的是谁?”
绢布:“当然是你,我只是器灵。”
扈轻:“...”叹气:“你懂得那么多,那你知不知道怎么让一个人变成器灵?”
绢布一吓。
扈轻:“如果我真挺不过,要不然就和小玄雪商量商量做它的器灵好了。等以后出去了,咱去找扈暖,让她契约,我们娘俩儿又能在一起了。”
绢布:“...”
你不觉得你这个当妈的太可怕?死了都要在一起。
扈轻:“我英年早逝不甘心呐,总要留着意识见她一面说说遗言吧。”
问他:“有没有?有没有?”
绢布烦死了:“没有!你怎么那么异想天开,什么事都敢想,人变成器灵?这是要遭天谴的!”
扈轻:“哦,有啊。”
“呵呵,是有人尝试,然后被天雷劈死了。你要不要试试?”
“...算了吧。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