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愿意认错,你愿意如何惩处我都行,但是求您……”
这县令刚刚表现的有多硬气,在瞧了邵大人态度不对后,表现的就有多谄媚。
陈牧见他如此,只冷冷勾唇,一旁的富户也被吓坏了。
县令已经是他惹不起的了,他虽自认自己是在这城中极有势力的,但却还是比不上来自大城的官员。
如今眼见着县令都已如此,他更是被吓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察觉到陈牧向着自己的方向看来,那富户的身躯僵了僵。
紧接着,他立刻对着陈牧拱了拱手,开口说道。
“当然,我也未做过什么为非作歹之事。”
“不,不对,我的确……的确占了那年轻人的土地,但是之所以将那土地占了,是因着那年轻人不打算继续在这村子住下去了。”
“他想离开这儿,我见他准备离开,这土地也没人照料,刚好我最近又想种些果树。”
“于是便派人寻了他,将他的土地买下来了。”
买下来?
真当他是个傻子,不知事情真相?
陈牧嗤笑了一声,他并没有应下对方,只继续不动声色的盯视着那富户。
那富户的额头渗出冷汗,眼前这人无意间放出的威慑,让他更意识到,眼前这人是个身份不俗之辈。
“就算是将土地买下的,你在我们来到这儿探查土地的情况时,还派来了这些凶神恶煞的人找我们的麻烦。”
“这也是个重罪,至于这土地,我们自然会派人打探,这村子里的村民都知道这土地的来历,你已被我们抓了。”
“那些村民也不会畏惧你和你手下的势力,他们自会将事实真相告诉我。”
那富户闻言被吓了一跳,他抬头看向陈牧,面上满是惶惶不安之色,但却仍旧为认下陈牧口中所说。
陈牧见那富户如此,没有多言,他对着手下挥了挥手。
片刻后,有人带着村民行进院中。
那些村民也知这富户被抓,如今一行进院中,瞧见富户和县令都跪在陈牧和叶大人等人的面前。
那些村民互相对望,立时便有了主意,有人见状,上前将那富户对那曹老侄子一家做的事如实道明。
陈牧暗暗点头,待到村民说完,陈牧扭头看向那富户,正准备说些什么,便听院中又想起了一声呼和。
“大人,您是来惩治贪官的吗?这县令贪墨我们的土地和银钱,用各种理由征缴赋税。”
“所有在他管辖内的村子和城市都会被他以各种理由盘剥。”
“他实乃是个丧心病狂之辈,求求大人您严惩这贪官。”
县令完全没有料到,有人竟会在此时向陈牧告上一状。
那县令猛的抬头向着那出声的人方向看去,那人留意到县令看过来的视线,顿时被吓了一跳。
可就算如此,话已说了,那人却还是咬牙迎上了县令的视线,继续怒声说道。
“我只是一平头百姓。无权无势,我们受这这县令欺压已久,如今见大人您能震慑这几人,我们只能寄希望于大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