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切打点好之后,县令带着那三位大人入了酒楼。
在酒楼的顶层落座,几位歌女施施然入了大堂,她们摇晃着柔软的腰肢,音乐声从酒楼之内传出。
有来往路过的百姓好奇地向着酒楼的方向看去,像自己的邻里打探包下酒楼的人是谁。
客栈内几个店小二,端着精致菜盘向着顶楼的方向行去。
与一人擦肩而过之时,一位店小二脚步停了停,他转过头向着那人的方向看去,困惑皱眉。
“你是新来的店小二吗?还是顶楼那几位大人的手下?”
那人的脚步顿了顿,他不动声色的说道。
“我是顶楼那几位大人的手下,得了大人的命令,去后厨打点一番。”
“有一位大人不能吃杏仁,我得去后厨提醒一声,如若让那大人物服下杏仁,导致身体不舒服,那你们可是重罪了。”
几个店小二顿时被吓了一跳,赶忙应声,那人这才匆匆离开,他下了楼,向着后厨的方向行去。
行至后厨的门前,却没有入后厨,而是绕过了后厨,向后院的方向行去。
在行至后院后门处时,他身形一闪,跃出了院墙,快步走到酒楼对面的茶楼。
那人行至二楼雅间门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陈牧应声,那人推开房门走进。
陈牧扫了他一眼。
“怎么样?情况如何?来了这郡县押送银两的人都是谁?”
“的确是那匪寇说的那几位大人。”
叶大人在陈牧询问时拱了拱手。
陈牧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这么说来,那些金银的确被存在阳城县令的府邸之内了,好大的胆子,可否能打探到与那些私兵有关的消息?”
叶大人默默摇头。
“他们极为谨慎,纵使整个酒楼直有他们四人,剩下的都是酒楼老板的人,他们也未提起与私兵有关的事。”
“看来只能在深夜潜入那县令府邸之内探查了。”
陈牧闻言点头,又在客栈坐了片刻,眼见着那酒楼载歌载舞,酒楼内的几人没有立刻离开酒楼的意思,陈牧幽幽叹气。
这些人消遣用的银子都是从这城内百姓手中盘剥来的。
陈牧皱眉,让人打探的城中百姓生活,得知城中百姓中,富贵的日子过得倒还算不错,贫苦些的则是日益贫苦。
阳城县令不断的盘剥着他们手中的银子,每个月都要找些由头,让人去那些百姓的手中索要银子,如若不愿意给,便会让人将那些百姓打上一顿。
有时打得很了,百姓又没钱看大夫,甚至有可能因为重伤一命呜呼。
“在被打上一顿之后,那银子还是会被抢走,因此,久而久之,那些百姓一见县令的人上门,便会自动交出银子,这样一来,还能保证自己不受伤。”
“有些农户只指望着一年到头,靠田里的收成换些银子,平日里没有收入,都是靠余银过。”
“被县令盘剥几次之后,手中的银子见了底,日子过不下去了。”
“还有一些农户不得不弃田离开着城镇,那县令见状,便干脆让人将田收了,又雇了一些农户,将田地圈起来,当成自己的庄子。”
当真是贪心,陈牧目光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