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花?”
陈牧听到那老者这样说,不由得愣了愣。
那树已从山坡上滚下,竟还能开花?这属实是有些奇怪了。
“那树居然是从山坡上滚下的?那应该是即将枯死的,树根都未扎根在土地上,又怎么可能会开花?”
“是啊,我们也觉得奇怪,也有村民在离开村子前仔细的瞧了瞧那树,有人这两天冒着大雨回村子的时候,说那树确实开花了。”
“也有人凑近到树前看了,不过有一件事倒是奇怪的很,那树虽开花了,但是那花却没有半点香气,我们也没认出那树究竟是什么树。”
那老者一脸唏嘘的感慨的摇了摇头。
“我们那山上,植物长的杂,我们倒也没关心过那树,据我所知,整座山似乎只有那么一棵长成那样的树。”
“唉,一棵数人合抱粗的大树,就这么倒下了,虽然是开了花的,但是我估摸着,按照这雨势,要不了多久,那花就败了。”
陈牧听到老者这样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应和了一声。
这树倒是有趣的很。
陈牧倒是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又问了问那老者与他学习的那观测之术有关的事。
“其实这本事倒不算难,只是精研这本事的人不多。”
“另外,绝大多数百姓都不把我们擅长的这本事当回事,以为那都是江湖骗子骗人的,其实这些东西也有根据。”
“我听说京中那些了不得的大学士中,还有人研究这些呢,啧啧啧,我师傅虽已仙去,但是我师傅的座下还有两位弟子,分别是我的师兄和师弟。”
“他们未住在我先前所住的村子,一个人去了南边的小镇,一个人去了北边的小镇,在那镇子上混的都不错,不像我……”
“我在几年前在那村子收了土地之后,便在那村子耕地,也未再做过卜算和观星的买卖了”
陈牧听到这老者这样说,忍不住笑了起来。
又和老者闲话了两句,陈牧便回去耐心等待了起来。
待到第二天一早,他立刻赶到了难民营向那位曹老询问他观测的天象。
那曹老将自己观测到的天象告诉了陈牧,陈牧见状亦是满意点头,又让自己的手下拿了银子给他。
曹老瞧见陈牧还带了银子来更觉意外。
“这仅仅是让你观天象的卦钱而已,如果你预测的那天气演变规律是准的,那我还会给你重赏,绝对是出乎你意料的重赏。”
瞧见曹老的目中爆发出精光,陈牧勾唇微微一笑,如此说着,曹老听闻陈牧这样说,愣了愣,而后点点头应和了一声。
陈牧心满意足,正准备转身离开,他又想到了什么。
“对了,这位老先生……你说你只在那村子租了土地,平日里自己耕地聊以糊口。”
“那我想问问你,你是否想去其他的城池,为自己谋个大活计做做?”
曹老听那陈牧这样说,愣了愣,而后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
这话什么意思?
“说实话,如若那活计能让我多赚些银子,还不会给我惹来祸端的话,那我自然愿意做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