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破庙和草房的环境不算太好,但是总比让他们风餐露宿强,这县令无事得知太子殿下您将来那两个城池的事,便兢兢业业的打点好了一切。”
“太子殿下,我稍后可以带你去那灾民落脚之地瞧瞧。”
有一位心腹在打探了情况之后,急匆匆赶回客栈,对陈牧如此说着。
陈牧听了那心腹这样说,亦是满意点头,虽然是迫于自己的威慑,而将一切打点好,但是不管怎么说,那些百姓都已得到妥当安置。
陈牧略一思量在前往安置灾民的草屋和破庙前,先带着人去了一趟县衙。
自己既已到了,又并非是遮掩了行迹的,那么倒可直接与这郡县的县令见一面,问问收拾灾民的情况。
到了县衙,陈牧坦明身份,县令立时将收治灾民的情况向陈牧仔细道明。
“那两个城镇逃出的灾民数量不少,有一部分来了我这小镇,还有一部分是去了其他的小镇落脚。”
“我们这几个小镇的县官都不敢大衣,将那些百姓们收治好,也会在每日三餐时送粥,或者是分发干粮,已让他们饱腹。”
“但是太子殿下,我们这几个小镇规模不大,镇中可用的官银也有限,您拨的赈灾银大多都留下了那两个爆发灾情的城池,我们这几个小镇……”
那县令说到这儿,为难的叹了口气,陈牧瞧见他这幅模样,明白了他的意思,这的确是他大意,未考虑到灾民安置之事。
他立时便对手下使个眼色,有人匆匆退下,准备给京城送消息,让京城官员拨银子,那县令见陈牧如此利落,亦是安心了几分。
又和陈牧说了说灾民的安置之事,陈牧提议前往安置灾民的破庙和草屋处查看,县令倒也不敢耽搁,立刻安排了马车带着陈牧等人向着城西的方向赶去。
安置灾民的草屋建的极为简单,但是有一屋壁雨遮风,倒也算是那些灾民运气好了。
毕竟往年爆发此类灾情时,那些灾民流离失所,大多时候,连这样一个避身的草屋都住不上。
那些灾民三三两两聚在草屋内,或是抬头看天,或是凑在一处念叨着什么。
陈牧和县令一到,那些灾民虽不认的陈牧,但认得县令,他们立刻便站起身,一拥而上,行至了县令的身前。
县令生怕这些灾民冲撞了陈牧,立时后退了几步,让衙役们将那些灾民挡下,陈牧听了那些灾民开口说道。
“县令大人,我们刚刚听……刚刚听赶到这草屋的其他灾民说,那两个爆发了灾情的城镇闹出了新的麻烦,有……有村民得了怪病!不晓得是不是瘟疫!”
是有刚刚逃到这灾民安置处的灾民,将这消息传出来的,县令的未来的即获知这消息。
他听到那百姓这样说,立时就变了面色,赶忙又护着陈牧后退了数步,生怕这些灾民中有人也已有瘟疫在身。
陈牧瞧见县令这样子,皱了皱眉,他对着那灾民使了个眼色,开口说道。
“那说出这话的灾民在哪儿,把他叫出来,我仔细问问。”
按照时间推算,这个时候的确极容易爆发瘟疫,也许事情的确如同那灾民所说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