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百姓议论纷纷,这政令一出,不仅是京城的百姓,朝中的官员也都是这样想的。
他们倒是知道那纺织器械的事,他们也知道纺织器械如果真的有用的话,对于大夏来说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可是这纺织器械难得,这世间又能有多少个像这纺织器械一样,真正能够派得上用场的器械呢?
太子殿下居然打算从那些能拿出新奇的玩意的人中选择入朝为官的人员,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这让那些参加科举落败的学子如何想?
立时便有户部的大人,并上大学士入宫面见陈牧。
陈牧在听说前两日打发走的大学士又匆匆赶来了,他唉声叹气,在心中暗暗想着。
要不还是别考虑这些老家伙的身体了吧,再给他们安排些事由,让他们尽快料理,免得他们一日两日的来烦自己。
“太子殿下,这不可呀,如果您如此做的话,那咱们的科举制便将没有意义,如若只拿出那新奇的玩意便可入朝为官,那……那些参加了科举而后落榜的学子,怕是要寒了心。”
早知道只研究些新奇的玩意,便可入朝为官,那他们研习四书五经这么多年又有什么意义?
陈牧瞧见大学士一脸唏嘘感慨,只恨不得鞠上一把眼泪,苦口婆心的劝说自己,陈牧翻了个白眼开口说道。
“设立的既然是研究府衙,目标就是研究各种各样的器械,你让那些读四书五经的学子入了这研究府衙作甚?让他们写书吗?”
“这……这老阿根倒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如果让那些人只拿出新奇的玩意,便能得了入朝为官的机会,那万一那些人中有心术不正之辈,又该如何是好?”
有一位大学士额头冒出冷汗,他惴惴不安的如此说着,陈牧听了他这样说,冷哼了一声,将手中拿着的文书抛在桌上。
文书落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清响,就像是砸在堂中站着的几位大人的心头一般。
那几位大人心头一凛,将头垂得更低了几分,压根就不敢抬头看陈牧。
“这话说的,学了四书五经,就不会是心术不正之辈了吗?咱们这朝堂这么多年出了多少贪官污吏,你们心中清楚,我前一段时间才刚刚剿灭了一批。”
“那一批人,难道就不是通过科举考进咱们这朝中的吗?”
陈牧的声音隐带怒意,那大学士听到陈牧这样说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们伏低了身子瑟瑟发抖,压根就不敢说话,陈牧又瞥了户部大人一眼,户部大人刚刚抬头瞥向陈牧,便对上了陈牧的视线。
他也跟着吓得一个哆嗦,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陈牧瞧见他们这副样子,则是冷哼了一声,挥了挥手说道。
“我之所以如此打算,自有我自己的理由,你们莫要在此指手画脚,我都说了,那研究府衙研究的是各类器械。”
“本就要擅长此道的人入府才行,你们在这儿和我强调科举考试,和我强调四书五经,没有意义。”
“滚,赶紧滚,另外,那研府衙内的官员都将由我亲自部署安排,也不需户部大人,你来到我这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