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县令来了,他便须得将那赌房的位置告诉县令,而且事情还会闹得更大。
县令派人赶到这兽医铺子的事,定然会传遍整个镇子,等到了那时,那些商户派人一查就能查到他这儿。
如果县令没来事情没闹大,也许他也能想法子将这事遮掩一番,那商户派人调查,也不可能查到他这儿。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那中年人立刻抬头向着陈牧的方向看去,他诚惶诚恐的说道。
“等等!等等!我说……我说就是了!你不就是想知道那赌房的位置吗?我这就告诉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那赌房的老板是个不好相与的。”
“那赌坊的老板有多阴狠,我之前也和你说了,如果你和你的手下去了赌坊,被那赌房的老板派人抓住,又被他动手打伤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了。”
陈牧闻言,轻笑了一声,点点头。
那中年人见陈牧丝毫不惧,这才将那赌房的位置告诉陈牧。
陈牧闻言应和了一声,他对着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见状,立刻带人匆匆离开,护卫直接去县衙找了县令。
县令是认的前来寻找他的护卫的,一见到护卫,县令立刻就意识到是陈牧来了,县令大惊失色。
在问过陈牧的位置之后,便准备随着护卫来着兽医铺子找陈牧。
护卫记挂着赌房之事,也知陈牧想要尽快将赌房之事了结,便先让县令带着人和他们一道前往赌房。
既是衙役出马,又有陈牧的护卫和藏在暗处的暗卫出动,那赌坊内的地痞流氓数量虽多,但对于这些人来说,却不算什么。
仅仅是个地痞流氓,被衙役们围在赌房之内,被吓得魂飞魄散,这些人对待普通百姓是一副凶狠模样。
但是对待衙役却如同落水的鹌鹑一般蔫头耷脑,只在衙役们现身之时,便缩在了角落里,不敢出声。
县令让人将那些人捆了扔上了囚车,几十个地痞流氓被从赌坊带走时,在那赌坊周围住着的村民闻讯查看,皆是大惊失色。
有人知道那是赌坊,立刻就意识到是那赌坊老板的买卖暴露了,有人拉着自己的同伴,讨论着与赌房有关的事,继续感慨的说道。
“这本就不是什么好买卖,听说那赌坊也是有规矩的,在那赌坊内堵的人若是和老板关系好的,还能小赚上几笔银子。”
“如若是新客或者是和老板关系一般的熟客,赌上一段时间就会被宰上几百两,甚至还有人在那堵防损失了上千两银子!”
“如果欠了那赌房老板的银钱的话,那就更惨了……”
“我早就说了,这赌坊就该端了,太子殿下都下政令了,不让咱们这镇子开赌坊,他们居然还这么大胆子。”
“现在终于被县太爷老爷盯上了,看着他们这些人被抓,我这心里也踏实了,那些地痞流氓整日在这场街上转让人一瞧便心生不安。”
“我还担心那些地痞流氓会对我们的铺子动手呢!”
赌房本就不是什么好买卖,这些赌房又是在陈牧下了政令之后设立的,本就是不合规矩的。
因此在瞧见这赌房被端了之后,民间的百姓倒是大为高兴,开设赌房的商户并不在赌房内,他在自己开设的另一家铺子内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