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公子的手下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些书信是他们从那钱地主的宅邸得来的,他们……他们这不是擅闯他人的家宅吗?”
“另外……我听到那人说……说那布包内装着的东西是可以毒死牲畜的药,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村民们讨论着这件事应下,他们面面相觑,眸中满是不敢置信之色。
陈牧则是无视了众人的讨论,将书信拆开仔细的瞧了瞧,看清了书信上写着的内容之后,陈牧的目光微微一凝。
这钱地主和那老头所图甚大,他们之所以急着将秦明赶出村子,不仅仅是为了秦家的土地,还为了让这老头尽快获取村民们的信任。
待到这老头获取了村民们的信任之后,这老头就会对村子百姓们饲养的鸡鸭动手,将村中百姓们饲养的鸡鸭技术毒死。
而后再在钱地主的安排下逃离村子,等到那时,这村子就只有钱地主一家养鸡养鸭,钱地主也会趁机将周围村子的鸡鸭收购。
而后成为这村子垄断鸡鸭买卖的大户。
养了鸡鸭之后,鸡鸭下的蛋可以卖到镇子,鸡鸭成熟之后,这鸡鸭也可以被卖到镇中的酒楼之内。
如若村子内没有其他人养鸡养鸭,那这生意就落到了他一人的身上,作为垄断商人,他可以抬价,可以打压其他养鸡养鸭的商户。
这钱地主倒是个脑子活络的,只可惜心思没用在正途上。
而今在计划还未来得及开展之时,其计划便已被陈牧发现,陈牧冷笑了一声,抖了抖手中的书信,又向那钱地主的方向看去。
钱地主脸色难看,他已瞧出陈牧拿的书信是哪一封,他也记得那书信上的内容。
陈牧将书信上的内容通读了一番之后,村中村民皆是极为震惊,他们转头向着钱地主的方向看去。
钱地主则是面色微变,他抵死不认那书信上的内容,只称那书信是陈牧伪造的。
“这书信分明是你们派人伪造的,是你们罗织了罪名,安在我头上,我压根就未曾打过这主意,意图对村中百姓们饲养的鸡鸭动手。”
“你们也莫要血口喷人,如果你们血口喷人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证据就在于这儿,一如我先前所说的那般,这书信上的字迹是你和那老者的,如若村民不不愿意相信我的话的话,我大可以请来熟悉你和这老者字迹的人仔细查看。”
“等到了那时,事情真相便可大白于众,你还说我血口喷人……”
“在刚刚,你们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笃定了秦明害死了赵老汉的驴子和你家的鸡鸭,现在我在拿出证据的情况下,你却指责我含血喷人,实在可笑。”
陈牧不屑一顾的笑了笑,他眸中浮现出些许嘲讽之色。
而钱地主在听到陈牧这样说时,则是面色微变,他知道陈牧的话有道理,也知如若陈牧真的让人分辨书信上的字迹的话,那他和他身后那老者的谋划就败露了。
那老者后退了数步,他察觉到村中百姓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他心生惧意,意图扭头逃跑,却被陈牧的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