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查看了几封书信,仔细一瞧,看清楚信上的内容之后,陈牧的目光微微一沉。
这书信上的内容大多都是柳员外和那些匪宼们商量,要如何劫掠百姓的钱财。
在劫掠了之后,要如何瓜分钱财的内容。
书信上描述的计划极为冷酷残忍,陈牧看了几封之后就不想再继续看下去了。
这柳员外和那些匪宼不拿镇上的百姓当人看,商量劫掠钱财的计划时,更不在意那些百姓的姓名安危。
陈牧将书信丢在柳员外的面前,而后冷声说道。
“现在书信已经拿来,证据也已经展露在你的面前,接下来你要如何说?”
“我已经拿到关键证据,如果你再继续抵赖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听到陈牧这样说,柳员外的眼皮跳了跳。
他抬头向着陈牧的方向看来,目中带着些惊惧之色。
陈牧瞧见柳员外这副样子,并未多言,只冷冰冰的迎视着柳员外的视线。
过了好一会,他听到柳员外说道。
“这……这些书信我都不知道,一定是……一定是你们意图栽赃嫁祸我,我冤枉,我从未和镇外那些匪寇有勾结,有来往过。”
“一定是你们联合在一处,意图冤枉我,意图将这件事嫁祸到我身上,这事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啊。”
眼见这是书信证据已经拿到手中,柳员外竟然还抵死不认。
陈牧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他又扫了那些书信一眼,紧接着嗤笑出声。
那书信上的字迹就是柳员外的字迹。
找个熟悉柳员外字迹的人仔细一辨认,就能看出这书信乃是柳员外写下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柳员外竟还不认。
他有些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对着一旁的护卫使了个眼色,紧接着说道。
“既然他不认,就将他带下去,逼问一番,总归是能问出事情的真相的。”
“这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子。”
陈牧目光微微一闪,如此说着。
而那柳员外听到陈牧这样说,则被吓得大惊失色。
“你们不可以擅用私刑,朝中已经下了政令,责令民间百姓不得对他人使用私刑,你们这样……你们这样就是对我用私刑!”
“你们难道就不怕上头的人知道,要了你们的狗命吗?我……我的背后可是有大人撑腰的!”
“另外,我从未和镇外匪帮勾结之事,县令大人也是知道的,刚好县令大人也在这儿……县令大人一定可以证明我的清白的……”
那柳员外一边说着,一边转头向着县令方向看去。
目中浮现出了些许希冀之色,县令瞧见柳员外这幅样子,则是皱了皱眉,沉沉的叹了口气。
这柳员外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如若他真的能证明对方的清白的话,他又何至于被人压着跪在这儿。
陈牧扭头向着县令的方向看了一眼。
县令迎上的陈牧看过来的视线,眼皮跳了跳,赶忙扯出了一抹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