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和他废话,尽快将人抓了,待到那妇女保护府衙之内!县令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什么?抓了?
待到妇女保护府衙之内?
这又是怎么回事?!
柳员外心慌不已,他试图和师爷说话,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瞧见师爷面色铁青,亦是一副无比畏惧的样子,那柳员外的心提了起来。
他被那些衙役从床上拖起,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这样穿着中衣被人待到了妇女保护府衙之内。
一踏进府衙,瞧见墙边还有数个衙役被捆着,那柳员外的心越发的不安了几分。
难不成是那京中女官忽然发难?
可是就算如此,也不应该派来县令的人来找自己的麻烦。
柳员外被县令派出的衙役推搡着踏进前厅,一抬头,便瞧见前厅上首的位置坐着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冷冷扫了柳员外一眼,而后对着站在柳员外身后的衙役使了个眼色。
那些衙役倒也精明,见状立刻便一脚踢出,将柳员外踢得翻倒在地。
柳员外何等人物,在这郡县内仗着自己富户的身份,又因着和县令老爷交好,很是威风,哪里被人如此对待过。
他祖上三辈都是这郡县的富户,打小就是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在他们府邸内,谁不是尊称他一声柳老爷,压根就没有人敢和他反着来!
如今被人这般落了面子,那柳员外也气得跳脚。.CoM
他被人踢翻在地之后,竟还咬牙切齿意图爬起,咄咄逼人的询问这些人究竟要做些什么。
然而就在他于地上挣扎翻腾的时候,他的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墙侧还跪着几个人。
其中一人是他的儿子。
另外一人则正是那县令大人!
等等…
县令大人怎还跪着?
对上县令的视线,那柳员外,愣了愣,随后缓缓的收了动作。
他抬头向着陈牧的方向,瞥了一眼,又看了看县令。
眼见着县令对他摇了摇头,目中浮现出了些许无奈之色。
那柳员外恍然意识到。
糟了,怕是来了位大人物!
他慌忙收回了动作,皱着眉头向陈牧的方向看去。
陈牧瞧见这柳员外终于不再继续折腾了,他缓声问道。
“你和这镇外山上的匪寇有勾结?”
“我就说嘛,在隔壁镇还没闹蝗灾之前,这个周围的镇子便总是传出有匪寇转悠,意图袭击民众的消息。”
“我一开始还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如今再一瞧,分明是你和那些匪寇勾结了,柳员外,你发家,不会是得了那些匪寇的帮忙吧?”
柳员外听到陈牧这样说,眼皮跳了跳。
他咬紧了牙关,并没有立刻认下这事,而是故作恼恨的说道。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从哪儿听到的胡言乱语?”
“我们柳家祖上三代都是富户,哪里有可能靠匪寇帮忙来发家?”
“我也只是靠着祖上的人留下的家业发财而已。”
“这位大人,说话要讲证据,你这样空口白牙污蔑我,如若这件事传出去,于我和我们柳家的名声都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