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些日子,母亲请人给你说了一门亲事,那女孩你曾经也见过,那是当今皇后窦皇后的亲侄女儿窦沐瑶,原本说的好好的,等你今年上京的时候去纳定亲礼,可是,就在昨天母亲忽然收到消息,吴王刘濞那个老贼,居然要纳那窦沐瑶为妾!而且已经纳了彩礼……”
刘登一听顿时就愣了,这他娘的算是什么情况?
虽然双方并没有婚书,但是在现在这个年月,一诺千金并不是一个笑话。
自己这是还没结婚,就被人戴了绿帽子吗?
虽然对于这种父母包办的婚姻,刘登也没有什么兴趣,但是,这事情要是传出去的话,自己的脸不是丢光了吗?
吴王刘濞这个老东西,还真是有闲心啊,你tnd现在都快六十了,居然还干的出这种事情来。
说起来那女孩也不过才十几岁而已,当他的孙女儿都绰绰有余了,这老东西居然也下得去嘴?
“母亲不必烦心,既然双方并没有立下婚书,那他们愿意男婚女嫁,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尽管刘登心里也快气炸了,但是看着母亲那副盈盈欲涕的样子,他也只能是反过来安慰她了。
“你父王才刚刚去世,你就遭了如此的奇耻大辱,这一切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失责,若是我多个心眼,着人把聘礼送去的话,这事情就不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了,白白的让你成了长安城里的笑柄,母亲实在是对不起你呀……”
老夫人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刘登这个郁闷的,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戴了个绿帽子,而且,还是吴王刘濞那个老东西?
“母亲大人,那边可说过什么时候过门?”
看来这件事情要是不解决的话,母亲这个自责是过不去了,如果还有点时间的话,这件事情其实也没有那么为难。
“那边说是今年年底的时候,刘濞上京觐见,到时候正好完婚……”
堂堂窦太后的侄女,居然嫁给了吴王刘濞这么一个老头子为妾,刘登是真不知道那女孩儿的爹妈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件事情母亲不用管了,还有这么长的时间,我保证刘濞那个老东西,到时候绝对没有心思去纳什么妾了!”
眼看着刘登说得如此信誓旦旦,母亲终于是放下心了,刘登又安慰了她,一阵之后这才回去。
这事情说起来还真是凑巧,自己前脚刚断了那老东西的财路,后脚这老东西就给自己来了个夺妻之恨吗?
来这就是天意吧,老天爷非让自己干掉这个老东西,那自己就顺从天意好了!
“来人哪,给我传令下去,让盐湖那边日夜加急,十日之后我要见到二十五万石盐!”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既然这梁子已经结下了,那就别怪自己下手太狠了,刘濞做梦也没想到,就因为他的一时性起,纳了一个小女孩为妾,居然和刘登结下了死仇。
即便是没有今天的事情,刘登和吴王刘濞那个老东西,两人之间也已经有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毕竟,双方闹了这么一场,都已经闹出真火来了,无论是谁,想要全身而退都是不可能的了。
经过了十几天时间的准备,刘贤几乎都要绝望了,虽然每日现在都已经改成了限额5000石,可是他们的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他手中凑来的五十万两银子,眼看着已经见了底,可是广陵那边的银子,至少还需要5天才能到达,到底怎么办?他再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太子殿下,恐怕这次我们真的要停手了,现在的青盐的价格已经被我们再次炒回到了500文,可是咱们手里再也没有多余的银子了,这满城上下的粗盐几乎已经全部落入了咱们的手中,就连那些原本跟着咱们炒盐的大户,都已经全身而退,我看咱们不如……”
羊胜斟酌着词句,现在这个时候,最好的选择不就是就此罢手吗?
他也算是看出来了,恐怕这次他们是真的要血本无归了,不过好在,盐这东西并不会坏,虽然他们是高价买进来的,但是,如果把这东西卖到西羌或者匈奴的话,虽然会亏一些钱,但总比彻底血本无归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