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5章 很好,很有科学精神!(1 / 2)

剑芒入眼,萧白二话不说,转身就跑,行走如风,一去不返。

这是本能。

萧白一边逃命,一边自骂嘴贱。

非得提什么猴妖!

快跑出芳香、泥泞的洞口,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虹吸回来。

二进宫时,萧白是躺着进来的。

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便被竹条绳牢牢绑在黑色的长石台上。

棉衣不翼而飞,只剩下遮羞布。

萧白感觉不对劲。

这光滑的台面,冰冷的触感,还有旁置的竹签,刀剪,药囊……

怎么看都像个手术台!

你这是要解剖亲夫啊!

事已至此,萧白无力反抗,只得强作镇定,维持住男人魅力,沉吟道: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夫人可以先给我打个麻醉吗?”

玉壶真人手持银剑,无愠自寒。

配合那纱衣轻裹下、白皙娇嫩又不失丰韵的敖人身段,收起魅色后忽然变得清冷寡淡、不苟言笑的仙姿绝颜。

一个字,绝!

“不必担心,庖丁剑法可以无痛杀仁,剑锋所向,五感消弭。”

玉壶如是道。

无痛杀仁……

萧白一听,吓得汗毛都直立起来了。

你不是魅妖吗,为什么要走恐怖路线啊!

“救——”

救命刚喊出一半,萧白的嘴巴就被一道白芒封印住。

视听也随之消散。

好在意识还在。

迷迷糊糊间,萧白感觉冰凉的剑尖正划开他的胸膛。

石台前。

玉壶手持银剑,面无血色,一剑洞穿了萧白的膻中。

剑刃融合诡异的药灵,在萧白体内笔走龙蛇,精准的避开了血管与神经,与一切致命伤都差之毫厘。

剑尖直达小腹,于丹田外壁止剑。

“奇怪……”

玉壶皱起了眉。

回心散的药力,竟在丹田外壁留下一道暗淡的法印!

她尝试用剑尖轻掠丹壁,注入灵力,测试法印强度。

结果。

剑尖无法摧毁法印。

注入的剑灵也无法启动药力。

说明,这道药力跟她毫无关系了,完全变成了萧白的力量。

在萧白的骨骼和内脏里翻来覆去,玉壶仔细确认——

这个男人真的只有二十岁出头的年纪,修为也只是胎息境!

这怎么可能?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剖开萧白的丹田一探究竟。

可惜萧白目前只是胎息境,她无法保证剖开胎息丹田还能完好修复,而不伤害修为。

这种尝试,起码要等到金丹境!

想到这里,玉壶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竟然期待一个五行均赋天废之资的男人,能修行到金丹境……

我是怎么了?

此刻的她,不知为何竟有种小鹿乱撞似的少女兴奋感。

与此同时,冰冷的石台上。

被近乎肢解的萧白,除了感觉到冰凉,没有任何痛感。

仿佛剑插的不是他,而是旁人。

仿佛他与世界有了割裂感。

他悟了。

这妖女在传授庖丁剑法的同时,也在检茶他的身体。

五行均赋,诡异的魅力,一夜升阶一层,百毒不侵……

这些离奇的事摆在眼前,不给他检茶身体说不过去。

很好。

很有科学精神!

正在这时。

一道久违的机械音劈入萧白脑海。

【叮——恭喜宿主习得女主传授的庖丁剑法,已自动推衍至满级。请宿主尽快提升修为,以发挥此剑法的最大威力!】

等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你!

萧白这才释然。

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舍得一身剐,才能学剑法!

何况,这剑法十分滴珍贵。

虽然庖丁剑法要配合更高修为,才能发挥出最大威力,但眼下用来日常砍瓜切菜、杀鸡砍竹也是一把好手。

遇到低阶修士或妖兽的袭击,或许也能设计偷袭一把,一击反杀。

庖丁剑法不止杀仁利索,萧白觉得用来吓人也挺猛。

刷刷几十刀下去,对方可能连个二级伤残都没落下。

三天三夜从南天门砍到蓬莱东路,除了眼睛略干,一个人也没杀。

华强要是有这种刀法,任你萨日朗喊破天,他结局也不会被抓的。

有这剑法,萧白就算天天砍仁,天元道律也奈何不了他。

妙啊!

萧白徐徐睁开了眼。

不敢看自己稍显残缺的身子,只敢仰视夫人的仙姿绝颜。

此刻。

妖女如水的眸子里再无清冷,有的只是被颠覆三观的震惊,好奇……以及淡淡的兴奋。

她的眼睛已经是自己的形状了。

萧白一时间自信心爆棚,笑道:

“多谢长老授功,庖丁剑法,真是妙极。”

话音未落……

嘴裂开了。

下巴滑到了脖子。

鲜血如瀑,哗啦啦沿着耳边一泻千里。

剧烈的嘶痛感瞬间爆开。

——焯!

“剑伤还没缝呢。”

玉壶莞尔笑道,不紧不慢的撕去一截左臂纱衣,准备给萧白包扎。

光洁的右肩散发出自然体香。

眸光如平湖月漾,魅惑至极。

“真是个猴极的男人呀。”

……

萧白眼前一黑,徐徐阖上了眼,随即失去了五感和意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又是泡在温泉里。

面朝雪幕云海,背靠夭夭桃林。

桃花肆虐的盛开,以至于桃瓣无风自落,漫天飞舞,盖过了云海雪幕。

萧白目之所及,烟波千里,霞光万丈。

一切都很美,却依旧不见妖女的身影。

事实是,他的身体又被妖女给玩弄了!

有点屈辱,又有点小刺激。

离奇的是,身上一点也不疼了,只有新肉初生的酥痒。

萧白战战兢兢的摸向下巴。

——完好无损!

万幸,他没有成为裂口男。

又看了眼胸口。

没有缝线,也不见刀疤,只有伤口处新生的娇嫩皮肤,宛若婴身。

可见庖丁剑法之精妙,长老之妙手回春。

一旁。

萧白的棉衣整整齐齐的叠放在池岸滑石上,上面落满樱红的桃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