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主人，这我可太知道了。”妖寒道。

“说来听听。”长天玺不置可否。

“主人，我，其实，具体他们每个位置不清楚。”

此话一出，妖寒看向长天玺的脸色瞬间变成黑色，赶紧补充道：“但是，主人我们有联系的办法，就是虚神界。”

“虚神界？与虚无灵界有什么关系？”长天玺脸色如常问道。

妖寒一笑，然后道：“主人，不是我看低，其实你们，嗯，人族的虚无灵界是虚神界的阉割版本，其内功能不足虚神界百分之一，一点也不好玩。”

“而且最重要一点，人族的虚无灵界有很大的负面伤害，就是每进入一次会收取当事人的灵魂能量和寿元，且里面的安全性很差，虚空壁很脆弱，很容易遭受入侵，尤其是虚空生物。”

“为何如此？”长天玺继续问。

“主人，这个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但据说这虚神界是人族所造，但混沌纪元的神战后，虚神界就成了其他种族的专属，而虚无灵界不过是第一次炼制的废品，最后不知为何就成为许多人族的所选。”

“祖星之外人族也使用的是虚无灵界吗？”长天玺阴沉着脸问道。

妖寒脸上露出惧意，低声道：“九成九是，但虚神界只要你有海量资源贡献也可以登录，不过这样的人很少。”

长天玺没有再说话，但是内心在疯狂推演计算。

很明显这又是异族诸神的算计，每时每刻对人族的削弱没有停下来，虚神界这样的辅助神器人族需要海量资源兑换，但异族人人可以登录，这样的话人族大量资源外泄。

然后是虚无灵界，抽取人族灵魂和寿元，这就是釜底抽薪，断人根基，还有在祖星各地地脉下镇压的东西，自己在宇宙本源中惊鸿一瞥看到的内容。

还有塔老告知他的内容，还有自己神回混沌纪，看见那巨大无比的天庭......

这一切的一切，谜中谜，雾中雾，人族已经被打压如此了吗？漆黑一片的未来，让人喘不过气。

所以长天玺内心极致的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