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手中的青铜屠侞,齐默又望了望被严刑拷打过后的赤哲奴三人。
露出了一个在陈磾看来宛若恶鬼般的笑容。
笑着,齐默向赤哲奴三人问道:“你们三人中有谁愿意告诉我这个青铜器是什么或者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吗?”
“喂,他们听不懂我的话?”
见除了赤哲奴之外,那虬髯大汉和禾哲筎图都是一脸懵逼再加上一脸的愤怒,齐默有些不确定的向赤哲奴问道。
好像除了这个赤哲奴之外,是没有听到过这两个货说过汉话哈······
“哼!”
赤哲奴愤怒的眼神恨不得将齐默给千刀万剐了。
“喂!”
齐默又连续捅了虬髯大汉和禾哲筎图几下,在得到的回应都是一通叽里咕噜的他听不懂的西域话之后,齐默确信他们之间存在着语言障碍。
再想到刚才自己还将这三人分开审问,齐默觉得脸上被打的火辣辣的疼。
真是的,听不懂不会说汉话也不知道跟我说一声,白挨打了吧······
“那就你来吧。”
齐默再次朝着赤哲奴笑了笑。
没办法,谁叫这三个人当中就他一个听得懂还能说汉话呢。
一时半会儿也找到会说西域话的人,总不能还想刚才那样审问虬髯大汉和禾哲筎图这两个几乎等同于聋子和哑巴的人吧。
就算他们大概理解了我的意思想要坦白从宽,我也听不懂他们坦白的是些什么啊。
“你要干什么?”
赤哲奴发问的声音略带颤抖。
没由来的,看见齐默那一脸灿烂的笑意,赤哲奴突然觉得心发慌,而哪怕是刚才他被人严刑拷打的时候都没有感到过的心慌。
“洪口他们玩的都是多少年前玩剩下的玩意儿了,我这里前几天从书上学到一个新玩法,没试过,还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今天就拿你来试一试吧。”
“你放弃吧,我告诉你,不管你对我干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的!”
咬着牙,赤哲奴提高了声调给自己壮着胆。
结果却是换来了齐默命人将他的脑袋捂得严严实实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本来就有些怕黑的赤哲奴一下子什么也看不见了,立刻就吓得剧烈挣扎,担仍被人死死地按住。
“见过杀鸡没?”
齐默轻松的语调里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
齐默轻轻地拍了拍赤哲奴的肩膀。
“就是那种把鸡给摸了脖子慢慢放掉血的那种,起初鸡也会像你挣扎的这么激烈。”
赤哲奴惊恐的大喊着,但是因为嘴里已经被塞了布团,声音只能成为那种低沉的呜咽。
“放心,我不会在你的脖子上抹一刀的,那样可就真的救不回来了,我会在你的手腕上割上一刀,让你慢慢的体会那种生命在一点一滴中逐渐消失的感觉。”
这一下不止是赤哲奴,就连齐默身边的洪口、陈磾都是忍不住一个冷颤。
书上,教的都是这些?
这书,正经么······
“先给他泼一盆冷水让他清醒清醒,别到时候给吓晕过去了,那多没意思啊。”
齐默如是说道,洪口不敢怠慢,连忙跑出去拎了一桶冷水回来泼到了赤哲奴的身上。
冷水浸透了套在赤哲奴身上的布袋,紧贴着他的鼻子,让他的呼吸更加的困难,心跳亦是越发的急促起来。
冰冷刺骨的一桶水泼下来,赤哲奴的额头上竟然紧跟着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全身的汗毛也因为惊恐而竖立了起来。
瞥了眼一旁的禾哲筎图和虬髯大汉,齐默道:“把那两个的嘴也堵上。”
“是。”洪口又忙着往这二人的塞了两块旧袜子回收改造的布团。
锵。
尽管被蒙住脑袋,但赤哲奴不知道是因为本身就耳力极好的原因还是心理因素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