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苏子甫与陆司秋在草树寺一直到昏睡度过了四天时间,朝廷上下所有人都找疯了。
为此全国上下找了个遍可还是没有找到。
开战之际,王爷王妃一齐消失,这消息传出去,难免会动扰军心。
只不过对这件事非常淡定的莫过于芚王府了,一连失踪四天了,芚王府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好像这件事情也没有发生似的。
要知道以前二小姐出个闺门整个府上都是如临大敌,恨不得把家给拆了。
这件事虽然让人不解,但也怀疑不到哪去,芚王爷又不可能对自家女婿下手,更何况还将自己最心疼的女儿嫁出去了。
傍晚时,精神中传出了一个巨大的消息。
失踪四天王爷与王妃居然自己走回来了!
陆司秋先是回到了芚王府中,而苏子甫则是去面见圣上了,一连去这么多天怕是皇兄一定气坏了。
陆司秋一回到京城,就立即联系了时画。
而时画收到消息之后立即赶到了陆司秋的身边。
府中,无数人看到二小姐回到府中之后,都不禁的松了一口气,担惊受怕了四天,胸口上的这块石头,总算是落了下去。
哪怕齐伯这个知情人听到消息之后也不免有些心安。
芚王爷此时正在书房中查看要与南蛮交战的地形,不经意的抬眼就看见了擦过眼泪的齐伯。
“怎么了?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哭了你。”
芚王爷惊奇道。
齐伯将他们回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芚王爷就像是提前知道的一样心情没有太大的起伏。
无奈的看着齐伯“比起他们,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哭什么你。”
“我哭是因为我心疼呀,我可不像你这么博爱,每人分一朵小红花,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也不打算娶亲了,秋儿可是我看着长大,我当然要上点心。”
齐伯特地在博爱上面加重了语气。
芚王爷也懒得与他争辩。
“如果连那边她都过不去的话,那她又怎么能去南蛮那边呢,要知道一树大师也只不过是五系之一的乙系罢了,还有其余四系他们又怎么能对付的了呢。”
“那你不让她去不就行了呗,她从小不就是听你的话吗。”
“那司璃怎么办呢?”
芚王爷昏沉的眼神注视着案板上的地图。
这张地图曾是他当年亲自所画像,如今也过去了十多年了也不知道那里的地形有没有什么变化。
齐伯闻言一愣。
“哪怕我不让她去,她也是会悄悄的去的。”
“他们五兄妹谁也放不下谁。”
齐伯叹息道“这都叫什么事嘛,墨家人是怎么知道司璃回来的呢。”
“你认为呢。”芚王爷微微眯着眼。
“我?”齐伯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道“你怀疑我们这里面有叛徒嘛?
”
芚王爷点了点头却又摇头。
“是又不全是。”
“什么意思?”
芚王爷正色道。
?
另一边,皇宫里。
整个朝廷上下传遍了大战在即,将领却没了踪影。
前几天还壮志酬酬宣战的豫灵王突然之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大大小小的公文上书到皇帝这里。
纷纷要求治罪豫灵王,并且强烈要求再选出一位带战将军出来,用来万一主将不在,副将可以主持军队
而这推荐的人呢也是五花八门,有当朝武状元、有侍郎、有都督、有提督,更为可笑的是有人竟然选一位文官带领军队,那人也直接被皇上罢了职。
皇帝也知道他们到底在打的什么样的算。
因为军队是主将负责的,如果失了责,一切有主将承担,就像今日所发的事情,如果交战之际主将迟迟不出的话,那么副将完全可以上报给朝廷,把他就地正法。
简单来说就是有功一起享,有过主将领。
这也是为何一开始选主将的时候大家都推推拖拖,但是到选副将的时候却一个个踊跃无比,严格意义上来说,这算是一份美差。
皇帝坐在养心殿中秉气凝神、休养生息。
这是元公公步履匆匆的走了近来。
“什么事?”听到脚步声的皇帝并没有抬眼。
元公公迟疑了一会,但还是说道“其禀皇上豫灵王求见。
皇帝闻言睁眼,眼中闪过一丝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