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副官被阿傻这句话气得差点背过去,不过好歹他知道阿傻并不是肖想少夫人就行。
靳敬骁将沈轻欢抱回车里,她双目紧闭,唇色有些发紫。像是极力忍着痛苦般,眉头深锁。靳敬骁拍了拍她的脸,不断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她却深陷梦魇的痛苦之中无法自拔。
“樊副官,你带部队就地扎营,我带少夫人去镇子上找医生。”
靳敬骁对着紧跟过来的樊副官吩咐,阿傻也跟着来了,看着双目紧闭的沈轻欢:“我也去。”
樊副官拿手肘撞了下阿傻,扯出个笑容档住了靳敬骁阴森的视线。
“是。”
阿傻不乐意樊副官撞自己,他还没来得及抗议,樊副官就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扯走了。靳敬骁呯的关上车门,车窗缓缓摇了上去。阿傻还看着车离去的方向,嘴里念念有词。
“他们去会给我带烧鸡吗?”
樊副官气得两个鼻孔出气,只出不进。这傻小子,要是换了早几年,少帅肯定得把他沉尸河里。这小子也不知道是哪世修来的福气还能活到今天。
靳敬骁开车载着沈轻欢,借着月色往镇上开。他不知道她究竟什么病,只知道她偶尔会出现这种痛苦,之前是落水的时候,现在是看见阿傻身上的纹身。那纹身他没见过,不过,江湖帮派都会在自己身上留记号,以示与其他帮派的区别。
这都是很长见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沈轻欢会有那么大反应。他想等她醒来之后再问她,又或者先带她去看医生再说。
部队的军医大多只会治疗外伤和做手术,她这种情况怕是要找经验老道的老中医才行。靳敬骁忽然还想起一件事,好像西洋人有种玄幻之术,叫什么催眠。若是中医看不好,也许可以试试这个催眠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