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路笑着又道:“张人,火玄子道长,这位便是丰城三侠的二侠李羽坤。他与我知交多年,昨日久别重逢,我实在高兴得紧。”
火玄子道:“原来是李二侠。贫道在武当山上,也时常听闻丰城三侠的侠名。今日得见尊,真是三生有幸。”那张人却很不以为然,嗯了一声,咧咧在主位上一坐,手指轻抚桌面,道:“袁老弟,你说这桌子真是真金铸造的吗?”
袁路笑道:“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人若是欢喜,我叫人送到人府上便是。”张人笑道:“那可不敢当,不敢当呐!”
袁路拉了火玄子坐张人右首,火玄子百般推辞,终究拗不过,只好坐下。袁路在左首相陪,拉着李羽坤坐在自己身边。李羽坤见还空了一个位置,心道:“莫非还有贵客?”
袁路轻拍双掌,不一会儿,原候在门外的那两位姑娘碎步走入,陆续端来美酒佳肴,有六碟荤菜,六碟素菜,另有两盆汤汁。李羽坤对饭食向来毫无讲究,见菜肴极其丰盛但不知其名,也不在乎。
张人色咪咪盯着那两姑娘,趁一姑娘走近倒酒,猛得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那姑娘急忙躲远,满脸绯红,抛了个媚眼道:“爷捏疼我了!”
张人哈哈笑,道:“待会再为你揉揉,可好?”那姑娘撇了撇嘴,道:“我再去取酒,爷今天不醉不归。”张人拊掌笑,连称妙极。
李羽坤心道:“此人腹便便,极为好色,真当令人讨厌。”脸上不自觉露出鄙夷之色。
张人极会察言观色,看在眼里,愠道:“李侠看不惯官行径?”
袁路抢道:“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小弟我敬你一杯。”张人举杯喝掉,道:“老弟家有老虎,不敢纳小,真是枉费了好男儿之身啊!哈哈哈!”袁路赔笑道:“确是如此,确是如此!”
四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酒已喝了不少。张人与袁路尽聊一些官场之事,李羽坤无甚兴趣。那火玄子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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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作陪,偶尔插上一两句话,观点新颖,评论独到,惹得张人十分高兴。
张人道:“今日好风光,官借老弟的酒敬敬两位武林中年轻俊杰!来,道长,我与你先干三杯!”说罢果真连饮三杯。火玄子道:“多谢人!”说罢也是连饮三杯。
张人声道:“换六个碗来!”一旁伺候的姑娘急忙送上青花瓷碗。张人命她倒满六碗酒,道:“把三碗酒送到李侠那边。”那姑娘一应照办。
张人道:“你是袁老弟的兄弟,我便当你是自家人,我与你对饮三碗如何?”
李羽坤道:“好,多谢张人!”一碗接着一碗,咕咚咕咚将那三碗酒喝得干干净净。他不贪杯,只是看不惯张人,心想:“你故意灌我酒,我可不能让你小瞧了。”
张人见他先行喝完,随即也是片刻将自己面前三碗酒喝干,声点:“再倒!”另一姑娘急忙吩咐小二送来两坛酒,每一坛足有五斤重。
张人拊掌笑,道:“妙哉妙哉!如此省得倒酒了!我与你一人一坛如何?”原来这张人酒量极佳,今日有心让李羽坤酒醉出丑,因而与他拼酒。
李羽坤平日虽会饮酒但酒量一般,此时已有五分醉意,酒气拥着豪气上涌,便声道:“好,我们干了这两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