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她倒是学的很快,不出两天就能骑的像模像样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距离春猎也越来越近。
在距离春猎还有三天时间的时候,温非非照例去给太后请安。
可是,奇怪的是,这段时间对她一直没什么兴趣的太后忽然破天荒的将她留了下来,说是有事想要和她说。
温非非虽觉得心里有些怪异,但也没有太多想,就留了下来。
坐在沈婉月下方的一张椅子之上,她态度恭顺的问道:“不知母后有何事要和臣妾说?”
沈婉月的手中端着一杯温茶,捏着杯盖拂了拂杯中的茶水,她动作优雅的饮了一口茶水,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哀家听说这段时间你在练习骑马射箭?”
温非非没想到她想问的居然是这件事,笑着回了一句。
“觉得有趣,所以就练了。”
太后抬眸看向了她,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语重心长的开口。
“你现在毕竟是一国皇后,应该学一学礼仪,多看看书,像练武射箭这种东西,恐会对你的形象有所影响。”
“之前就听说你好像一直在练武,哀家想着你练武毕竟都是在寝宫里练的,也就没有多言,但你最近天天往都是男人的射箭场和马场里跑,实在是有损你的身份。”
温非非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什么叫都是男人的射箭场和马场?
她是去学习骑马射箭的,怎么听着太后这话,说的她好像是去和其他男人偷情一样?
压下心里的不悦,温非非解释道:“可能母后是有什么误会,臣妾去的射箭场和马场都是皇上御用的,除了皇上之外,就只有一些奉命看守在那里的侍卫罢了。”
“而且,臣妾是跟着皇上学的,皇上人都还在那里呢,难不成竟还有人敢在皇宫里散播一些不实的谣言?”
沈婉月见温非非反驳她的话,拂着茶水的手停了下来,眉心微拧。
她看了温非非一眼,并未说什么重话,反而还放缓了一些语气。
“哀家也不是非要阻止你去学那些东西,只是想让你多注意一些,时刻想着自己现在是皇后,莫要失了身份才是。“
听她这么说,其实温非非很想再回怼一番。
皇后练武射箭就是失了身份了吗?
难道永宁国还有不许皇后习武,只能抱着书啃的律法不成?
不过,她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这个男权至上,女子只能依附男子的大环境之下,再加上她又是一国皇后,太后和她说这些话,其实她也是能理解一些的。
念及此,温非非起身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点头应了一声。
“母后教导的是,臣妾以后一定谨遵母后教诲,在这方面多加注意一些。”
注意和说好话都没问题,但该练她还是要练的。
见状,沈婉月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她招了招手让温非非坐下,又问道:“你最近之所以会去学骑马射箭,其实是因为三天之后的春猎对吗?”
温非非神色微凝的点了点头,还以为沈婉月是想说她参加春猎这件事也有失皇后身份呢。
她正想说些什么,对方却先一步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