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之前卢叔曾经无疑之间和自己说起过颜天睿年少时候的过往,那人一心向往军营生活,曾经因为自己那张过于好看的脸没有气势,在刚刚十几岁就开始在脸上蓄胡子。
没想到之后会舍得刮掉,而现在好容易又长出来,这是又为了取悦老婆给挂掉了么?
齐冰羽为自己把老婆这个次都脑补出来,灌在自己身上而有点羞涩,瞪着画纸上的男人娇嗔的切了一声,然后觉得自己实在无聊,把自己逗笑出来。
画纸和信件都被他反复看了好多遍,想着还要给他回信,不能叫王捕头久等,才快速摊开纸张落笔一蹴而成。
其实只有一个字,嗯!
那人不是说甚是想念么,那她嗯一下表示知道了就好,看他还搞怪!
带着轻松的心情,齐冰羽把回信拿出去递给了等候着的王捕头,老王居然露出一个极度猥琐的笑容,挤眉弄眼做出奇怪的鬼脸,“齐先生现在是不是心情很好啊,那我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割颈焚尸的凶手抓到了。”
“这么快就抓到了?”算来距离他们验尸也就才十几天的时间,没想到胡有为他们办案现在这么神速,说实话她虽然给出了一些甄别的线索,案子却并不好破。
滕州这种边城毕竟人口流量很大,又是发配充军之人中转聚集之地,只要凶手一头扎进深山之中,就很难抓获。
王捕头嘿嘿傻笑着说道,“也是我们命好,您不是说怀疑是劫杀么,我们就从当铺这些地方下手,想着凶手拿了那商人不少的手势总是要有地方出手,没想到在来来往往的人中真叫我们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死者是个商人?凶手是谁啊?”欧阳修竹有点着急的问,现在的他越来越像个法医,不光正义感十足,验尸断案推理这些都越来越有模样,连现在这种积极的求知欲都和齐冰羽前世的同事相差无几。
王捕头没有卖关子,点头承认,“确实就是住在那边的一名商人,只是平时就喜欢喝两杯,又是花楼的常客,所以家里并没有觉得一夜未归有什么奇怪,等到我们带着衣料找上门才知道原来不远地方被烧死的那人居然就是他们家老爷。”
“至于凶手,就是他们家最近买来的一名护院,因为调戏了这位老爷的小妾几句,被老爷打了一顿赶了出去,怀恨在心,准备做着一次之后,既报仇了也得了钱财,准备换了银子离开滕州到别处生活的。”
齐冰羽摇头晃脑的总结,摆出一副满腹经纶的样子,“养虎为患,家贼难防啊!”
“齐先生,我真怀疑你私塾先生是怎么教的,没被你气死啊!”王捕头因为有公务在身,只是开了齐冰羽一句玩笑,边告辞离开。
齐冰羽还在想,自己没说错啥啊?只是不连贯押韵而已,这个老王还敢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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