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战场上,秦烈亲率破阵、神臂、铁骑、玄机近卫四个主力营的兵马。
一往无前的撞进了敌阵中,两军阵前顿时一片人仰马翻,士兵手中挥舞的利刃,无情的撕裂开了对方的的铠甲。
利刃剖开骨肉那种劈砍声响,既瘆人,却又无比的血腥。
敌我双方的士卒,谁也没有留情,往往是你捅我一刀,我捅一刀,最后双双倒了下去。
两军阵前战阵之中,一个个士卒临死前发出的惨嚎声响成一片。
“李逵、柳元、潘忠、耿文你们四个各带着一都人马,给我冲上去,撕开敌军大阵。”
秦烈眼看前阵攻击受挫,回顾左右,沉声下令道。
“遵令。”四将怒吼一声,率领帐下士卒,便狠狠的冲了上去。
“花荣,给我看准了,朝着对方骑将,旗手给予射杀。”
两万叛军的组成的阵势,就像一只长满尖刺的刺猬,让冲上去的宋军士卒,一时之间根本无从下口。
即便秦烈手握近乎敌人一倍的兵力,可面对一心死守的叛军,短时之内也无可奈何。
要想打破这个僵局,必须撕破一道口子,然后层层渗透,从而向在延陵山伏击叛军前锋营一般,必须把敌人切割包围,进而一口口蚕食。
相反若让叛军这两万人马抱成一团,秦烈即便手握四万大军,也无法营造出优势局面。
战阵之中的花荣,弯弓搭箭之下,连射十余箭,没有一箭落空。
这一手百步穿杨的箭法,就连躲在军阵之中的吕师囊所见之下,也是大惊失色。
这样的神箭手,即便是圣公方腊手下,人称小养由基的庞万春,也不过如此。
“杨志、史进,前队百骑披重甲,不计代价冲进去,给我砍下吕师囊的帅旗。”
秦烈眼看李逵四人的重甲步卒冲上去,依旧未能撕破敌人大阵,秦烈也是怒了。
八百铁骑,平时冲锋也都是身穿软甲,秦烈所说的披重甲,那就是形成具装重甲骑兵。
当真是人马皆穿重甲,在短时间内爆发巨大的冲击力,这样的攻击方式,那当真是不计代价了。
因为一旦身穿重甲出击的骑兵,战后战马很容易伤残,从此再也无法上阵。
大宋本来就缺马,要知道秦烈在淮西打了好几仗,在润州又打了几仗,缴获的战马也不过千余匹,堪堪组建了这支八百人的骑兵。
一战要是折损一百匹战马,那损失可丝毫不下于千人的伤亡。
“我亲自上阵。”史进大喝一声,翻身下马,从马队后方士卒手中,接过重甲,开始披甲上阵。
刚才他阵战钱振鹏,缴获的那批卷毛黄骠马,被秦烈赏赐给了杨志,那卷毛黄骠马一看就是一匹纯种良马。
秦烈作为统帅,今后上阵杀敌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虽然他也爱好马,但却更愿意把这些良驹,让给手下的将军们。
就像现在史进坐下的火枣骝,就是在舒州战场上缴获的,被秦烈赐给了史进,而这匹战马在史进手中,也确实发挥出更大的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