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吴先生和朱参军他们有急事求见,请您立刻过去。”
奋战了一个晚上,清晨时分,秦烈刚睡了一会,就被门外敲门声给惊醒。
“好的,我马上出来。”秦烈睁开双目,从赵福金的白皙的臂膀之中爬了起来。
“子扬,怎么了?”虽然身心疲惫,但听到动静的赵福金,还是睁开了眼睛,看着秦烈开口询问了一句。
“有些公事要处理,你继续睡吧。”
秦烈露出笑脸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双腿有些打颤的站了起来。
昨夜一夜的奋战,面对赵福金的秦烈竟然败下了阵。
看似身娇体柔的赵福金,不但拥有惊人的忍耐力。
尤其是她那如灵猫般刺耳的尖叫声,更是犹如洪钟大吕,让人欲罢不能。
以至于头一次,秦烈不得不承认自己栽了。
由于实在是劳累过度,这一刻的秦烈虽然强支撑着站了起来,但却只能一步一晃的扶、墙走出房间。
“唉,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啊。”
走出房间的刹那,回头看了眼的秦烈,见赵福金那一双水汪汪灵动的双眸,满眼放光的看着自己的时,打了个寒颤的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叹。
门外等候的扈三娘,见到叉腰一脸疲惫走出来的秦烈,既心疼,又气结。
“公子,你难道就不能节制一下?”气呼呼的扈三娘,上前扶着秦烈,忍不住嗔怪道。
“嘿嘿,这不是赶上了嘛,下次注意。”秦烈讪讪一笑,说起来之所以会这般虚,也确实跟他最近夜夜笙歌也有关系。
要知道最近这半个月,他是一晚都没停过,连轴在李师师、扈三娘二女哪里忙活,昨夜又碰上赵福金这个小尤物。
即便是铁打的身体,那也扛不住不是?
“哼,再有下次,看我不把你赶出房间去。”扈三娘气呼呼瞪了眼秦烈。
“前晚是谁一直向我求饶来着的?”秦烈伸手揽着扈三娘矫健的小蛮腰,在她耳边吹气道。
“你还说,不许说。”扈三娘气急的柳眉倒竖,气呼呼的娇喝道。
“好啦,我发誓,以后都听我家三娘的行不?”秦烈见扈三娘真的生气了,连忙舔着脸笑道。
“没脸没皮的,亏你还是大将军呢。”面对秦烈这幅无赖嘴脸,扈三娘也只能剜了秦烈一眼,却是拿秦烈没有丝毫办法。
“好三娘,快扶我出去洗涮一下,别让吴先生他们等急了。”玩笑归玩笑,但现在有正事要办,秦烈在扈三娘的搀扶下,盘腿在院中阳光下坐下,运起《上清洞玄经》功法,恢复了一下精力。
随后,经过一番洗涮,秦烈总算恢复了一些精神头,重新穿戴整齐,在扈三娘的陪伴下,径直来到州衙大堂。
这个时候吴用、朱武、樊瑞、蒋敬、刘敏几个参谋司和后勤部的主官,早已经等候多时。
“见过大将军。”见到秦烈到来,五人纷纷起身拱手作揖道。
“都坐下说话。”秦烈点点头,道:“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
“金坦县尉杨春来报,因为敌军势大,他已经按照计划,率领金坦县衙以及一批百姓,主动放弃金坦,撤到延陵县躲避。”
“目前金坦失守,毗陵州的叛军前锋大将,许定、金节率两万大军进驻金坦。”
朱武拱手把今早杨春派快马送来的情报,如实向秦烈汇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