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员外你可真行,拿我给你做宣传,结果好处你都占了,而我还落了一个浪荡名声,你这一手可是高明啊。”
经过门口这一出,秦烈哪里还不明白,自己今天是又被李员外给算计了。
说起来上次被李员外算计,秦烈则是故意为之,一是为了扬名立万,二是赎回李师师。
否则他岂会那般便宜李员外,让他日进斗金,自己却一个子都没分到。
说实在这样的亏本买卖,秦烈做过一次,肯定不会再做第二次的。
“秦大人,好说,这个好说嘛。在下待会就把师师夫人那一万贯嫁妆钱奉上。”
李员外别看是个日进斗金的主,但这家伙一来只是矾楼的挂名老板,二来又是个铁公鸡。
这会要他拿一万贯钱,他都觉得肉疼不行。
“三娘,咱们回家,这饭咱们不吃了。”秦烈脸色一沉,牵着扈三娘的手,扭头就往走。
一旁的武松更是心领神会的一把推开李员外,道:“让让,别挡了咱家的道。”
“秦大人,秦大人咱们有话好说,好说嘛。”李员外见秦烈要走,立马便慌了,连忙舔着脸上前央求道。
“咋的?李员外觉得我秦烈就是个冤大头?”秦烈冷冷一笑,迈步继续往外走。
“秦大人说笑了,说笑了,您看我再加两千贯如何?”李员外试探性的问道。
“加两千贯?李员外我要是没看错的话,今天进矾楼的客人,你可是一人收了人十两银子吧。要按这个收法,单单今天一天,矾楼少说也得收个上万两银子吧?”
秦烈讥讽的一笑,伸出三个手指头,道:“你当初承诺师师姐,给他一万贯嫁妆钱,结果逾期一年未给,算上利息一共三万贯,少一个子都不行。”
“三万贯,行,那就三万贯。”李员咬牙沉吟片刻,一副痛心疾首的哀嚎道。
“那就劳烦李员外把钱准备好,明早我让人来提取。”秦烈这才满意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赶紧的上酒菜呗,没看到我家诸位兄弟,早就饿了大半天吗?”
“秦大人放心,酒菜马上就来,马上就来。”李员外苦笑一声,把秦烈一行引入李师师往日招待客人的厢房落座。
“李员外,别忘了再给握这兄弟,找几个色艺俱佳的歌姬上来,也好让我这些刀口舔血的兄弟,见识一下你这矾楼的纸醉金迷生活。”
秦烈指了指在座的花荣、武松等人又扬声纷纷道。
“秦大人放心,马上安排。”李员外苦笑一声,心中不由暗忖道:“今天这买卖老子这是亏大发了,这秦大人他娘分明就是个扒皮鬼啊。”
“诸位兄弟,这矾楼的姑娘,可不是寻常的青楼女子,个个都是色艺俱佳的女子,待会要是真看上眼了,对方又愿意跟你们走的,只管开口。”
“我替你们做主,正好给你纳娶了,无论是妻妾你们愿意便好。”
秦烈今日来矾楼,自然不是为了喝花酒,其实他有两个目的,第一就是为了营造自己风流好色的名声,这年头风流才子,要是不风流好色,这可说不过去。
毕竟人无完人,他要是表现的既有能力,又不好色,也不贪财,这皇帝老儿能够放心用他?
这天下的大臣百官,能跟他推心置腹?
所以今天他来矾楼,就是来自污的,这也是他刚才故意羞辱金国使者的原因。
他相信只要过了今晚,一个风流好色,胆大任性的秦烈,就会成为世人对他的另一个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