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刚让茹起火把,对屋子里的匪徒喊话。喊了一阵子,里边还是没有反应。
贺光宗火了,“我现在数十个数,你们再不出来投降,我们就点火了。”
完,他开始数数。树到五时,贺光宗给秦月使个眼色,秦月会意。
从柴禾堆里扒出一些柴禾,放到空地。贺光宗喊到九,秦月已经准备点堆在空地的柴禾时,一扇门打开了。
“等一下。”终于有人回话了。
大家以为他们是准备投降,都在等待。
但是,确见一个黒大个出现在门口,他一手拿着一个火把,一手拿着一根绳子一样的东西。
“看到了吧,知道这是什么吗?告诉你们大家是药捻,这四周已经埋好了**,只要一点着,咱们就一起同归于尽。
“点火呀,你们把火点着,我们就省事了。来呀,你们点呀!你们不点就是孙子。本来不想告诉你们,但是还是不忍心让你们这些缺冤死鬼,死都不知道咋死的。点呀?有种的,tamade点呀!你们不点我点。”黒大个声嘶力竭的喊叫着。
秦月终于明白这些人为何退回到屋内,原来他们依仗的是同归于尽。
“月儿,他们是在吓唬人吧?这不是真的吧?”李如刚问。
“义父,就算是假的,我们也得相信这是真的,我们能眼看这这么多人跟着我们送命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秦月回答。
“那怎么办?”李如刚问秦月和贺光宗。
“先问问他们有什么条件?”贺光宗。
“你们想怎么样。”
李如刚站到了高处,大声的问道。
“我们想怎么样?我们想怎么样有用吗?我们都是贱命。想老老实实的当个老百姓,当个好人,当个正经人,你们官府不让,非把我们送进监狱。
“行呀,不让咱们当好人咱就当坏人,可是这坏人你们也不让我们当消停?走到哪儿浇哪儿?寻思学孙猴子钻进水帘洞吧?你们挖地三吃也能找到?算了,咱们废话也别了,你们这里谁了算?站出来,听我一句话。”
黑大个着,往房门前走了一步。
“我就是,商州参将李如刚,这里我了算,有什么话请讲?”
李如刚也往前走了几步。
“如果您们想活命,就马上从这里退出去,我给你们一根香的时间。如果这根香点完了,你们还不退出去,我们就同归于尽。”着,回头吩咐:“来,把香拿过来点着。”
还没等李如刚话,已经有人把举着的香点着。而黑大个已经退回到屋子里,根本不给李如刚话的机会。
“怎么办?”李如刚问秦月和贺光宗。
“只能和在笔筒山一样,想办法把药绳抢到手。”贺光宗。
“栾成山!栾成山!”秦月站到了李如刚方才站的地方,大声喊叫着。
“谁叫我?”黒大个又出现在门口。
秦月估计的不错?这黑大个就是这伙匪徒的头子黑熊,也就是栾成山。
“我叫你。”秦月回答。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黑大个儿问。
“我不但知道你叫栾成山?我还知道你是河北丰韵县人?”秦月回答。
“知道的不少了呀?你还知道什么?”栾成山很不屑。
“我还知道你是受冤枉吃的官司,进的监狱。知道你从监狱里跑出来,无路可走才占山为王当的强盗。”
这是秦月从栾成山刚才的话里猜度的,她想赌一把。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想干什么?”栾成山很意外。
“我不想干什么吗?只想进到您们的屋内,和你谈一谈。”秦月言道。
“和你有什么好谈的?”栾成山问。
“当然有好谈的,从我这里,你会听到你最想知道,最愿意知道的事?”秦月想赌到底。
“我都混到这个地步了,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你听了我告诉你的事?你就会知道,一切不是无所谓了?”
“我知道你们是在搞缓兵之计,我告诉你们,彻底打消这个念头,想活命就趁早撤出。李如刚,我们的李大将军,你怎么当起了缩头乌龟,让一个丫头片子出来瞎吵吵。”
李如刚刚想什么,秦月对他摆了摆手。
秦月已经开始往那屋子里走了。
“你,……你干什么。”栾成山有些慌乱。
“不是了吗?和你谈谈。反正咱们都是快死的人了?到一起谈谈有什么关系?”秦月嘿嘿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