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提到自己的父母内心就有深深地抵触呢?是不是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已经有了一种成见?认为自己是被生身父母狠心抛弃的?假如是这样?公平吗?
如果是遭人所害?自己的亲生父母不也是受害者吗?
如果是遭人所害?现在要不要讨还公道呢?
是谁把她害成这样?秦月看着自己身边这个应该是自己母亲的人,这个可怜人,不由得心中升起了无名的愤怒。
可转念一想,有二当家那样的身怀绝世武功,又在神秘组织中大权在握的哥哥,谁敢欺负她呢?谁又能欺负了她呢?
秦月在想着心事。
迎面有人牵着马过来,马背上骑的是一个半大孩子。
秦月打量一下牵马人和骑在马上的孩子,从长相和年纪一看便知是父子。
儿子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和享受,父亲表情中满是慈爱和满足。
秦月不由得想起自己小时候,爹爹陪着自己骑小白的情景。
怎么回事?自己的内心深处怎么会有一种惭愧地感觉?怎么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爹爹呢?秦月很纠结。
“月儿,你看,那对儿父子长得多像?”徐阿姨也在注意着这对父子。
“是吗?”秦月随口答应着。
错身而过不远,听到那马上的孩子说:“爹爹,那对母子长得一模一样。”
“顺儿,那不是母子,是母女。”父亲纠正着儿子的话。
“月儿,你听到了吧?人家说咱俩是母女,说我们长得像,我就说你不该穿这行头。”徐阿姨对秦月说。
到底是女人?秦月想起,义母也不喜欢自己穿男装。
“徐阿姨,如果我们是母女好吗?”秦月试探地问。
“如果我们是母女当然好了,但我们怎么能是母女呢?”徐阿姨回答。
“为什么不能?”秦月不解地问。
“你知道的,我的宝贝女儿那么小?”徐阿姨声音有变。
“小是可以长大的呀?”秦月言道。
“她长不大的。”
徐阿姨说着,趴在秦月的肩头上哭起来了。
秦月知道,她现在是清醒的,秦月也明白,她说的自己的孩子长不大了是什么意思?
看到她难过的样子,秦月心很痛。她真想告诉她,她的女儿还活着,自己就是她的女儿。但是,秦月没有。一方面自己有心结,另一方面,也怕她经受不起这样的刺激。
再说了,自己手里,也没有说服她的证据。
起风了,山脚下的风要大些。虽然已经是春天,但仍冷风刺骨。
秦月看到徐阿姨冻得瑟瑟发抖,就把自己的外罩脱下来穿在她的身上。
“不行!不行!给了我你怎么办?会冻病的。”徐阿姨挣扎着要把外罩脱下还给秦月。
“我没事的。”
秦月心里想的是:自己练成了天甲奇门,已经是百毒不侵,金刚不坏之身,这点冷风算什么?
徐阿姨想挣脱,但是,她哪能争过秦月?也就只好作罢。
“这儿的风大,我们往回走吧?”秦月说着,连打了几个喷嚏。
“快点回吧!”徐阿姨心疼的把衣着单薄的秦月搂在了怀里。
练成了天甲奇门,可以金刚不坏,可以百毒不侵,但是却不能抵御寒风的侵袭。看来,这天甲奇门也不是万能的。
回到家后,秦月就开始流鼻涕和咳嗽。
到了早晨,徐阿姨看秦月没有像每天早晨那样早早起床,觉得不对,就过来看秦月。
看到秦月满脸通红,用手摸了一下秦月的额头,不由得哎呀了一声。
“烧得好厉害?”说着打开房门,对外边喊:“月儿在发高烧。”
谭五和赵爷爷、赵奶奶、赵天宏都闻讯赶了过来,围在了秦月床前。
秦月很少有病,在这一家人的眼睛里,秦月就如同钢铁铸成一样。
几个人摸了摸秦月的额头,都吓了一跳。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怎么办好?
“烧成这样?是不是要找个郎中看看呀?”赵爷爷问身旁的谭五。
秦月病了,这一家自然要谭五拿主意。
这时候,秦月艰难的睁开双眼,“没事的,我只是偶感风寒,很快就会好的。”
徐阿姨突然想起了什么,出去找了条毛巾,用水寖湿,放到秦月额头。
她又问谭五:“五叔,咱家有烈性酒吗?”
谭五说有,她让谭五赶紧拿一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