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拿下叶子,抬头瞥了瞥香菱跑走的方向,不得了啊,连香菱都皮了啊。
“大爷,太子的禁足解了。”六顺过来低声禀道。
贾蓉并没有意外,迟早的事,永治帝对赵廓就是一时气恼,但凡要动真格,就不会只是打几耳光,禁足而已。
赵廓使使苦肉计,作为永治帝一直宠爱的孩子,永治帝心软的概率在百分之八十。
放出来是迟早的。
终于动了啊。
再这样拖着,贾蓉都得怀疑赵廓是不是痛彻心扉,悔不当初了。
伸展了一下筋骨,贾蓉看向六顺,“准备一下,忠顺王府最近不太安分,给他们寻点事,赵奕和赵廓的料都爆了,怎么能漏了他呢。”
“我这就去办。”六顺咧了咧嘴道,前几日宋元斌在街上鉴赏字画,撞到忠顺王府的哥儿,遭了好一顿嘲讽,六顺是没在,不然,非背后一棍子一个。
扒光了拎树上挂起来。
诬赖陷害自己的先生,叫他背上污名,不仅没丝毫歉疚,反而在哪叫嚣,真不知道那些人,书是怎么读的。
这品性,有大问题啊,不收拾,简直让人上火。
把事情交代了,贾蓉蹦跳着进了二门。
饭点了,陪媳妇吃饭去。
同样看好戏的还有庸王府,他们也很期待赵廓接下来的举动。
“郡主,今儿的菜都是世子吩咐厨房做的,样样都是按照你的口味来的,你就多少用一些。”侍女哀求着赵冉。
这段时间,赵冉明明解了禁足,却鲜少出府,每日吃的也极少,有时候干脆不吃。
人眼见的消瘦了。
“出去吧。”赵冉淡淡道,昔日娇蛮的少女,此刻身上充满了阴郁气息。
什么疼爱,她只是一枚棋子罢了,失了用处,就会被弃如敝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