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能等着他动手。”
“孤得……”
后面的话,赵廓没再往下说,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晃近一个月过去,贾蓉拿着墨水胡乱撒着,更是往自己脸上拍了拍。
据六顺说,东宫格外平静,而越平静,就越证明,赵廓要搞事情。
这事搞起来,还不是一般的大。
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酝酿好了。
贾蓉是希望他越快越好,这傻子装的,他有些不耐烦了。
暗处盯着的人,他很想留下来。
怪招人不喜欢的。
慕鸾用茶水压住涌上来的恶心感,把人挥退,她干呕了起来。
作为云袖阁的经营者,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状况和什么相似。
手摸上小腹,慕鸾让人请来邵宗绥。
把完慕鸾的脉,邵宗绥惊的手缩了回来。
“孩子是二皇子的?”
慕鸾轻摇头,她和赵奕压根没发生过什么,就是想赖也赖不上,慕鸾也不敢去赖,赵奕绝对是让人给她煎服堕胎药。
邵宗绥眸子圆瞪,“你疯了!”
“你一贯清醒,怎么会有如此寻死之举!”
“我给你开服药,将对你身体的损伤减到最低。”
“趁早断了同那人的联系,要被二皇子知道,你绝无活路。”
“我想留下。”慕鸾抚摸着小腹低语。
邵宗绥呆了呆,“你说什么!”
“我想留下。”慕鸾抬眸看他,“师兄,帮我一次。”
这是慕鸾从那暗无天日的深洞里出来后,第一次唤邵宗绥师兄,她一直在回避过去。
对邵宗绥,有信任,但从不会去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