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在荣府议论开了。
“鸳鸯姐姐,你这往后却是难了。”
平儿看着鸳鸯低叹,她是知道大老爷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的。
最是无耻好色不过。
鸳鸯一笑,“若有造化,我死在老太太之先,若没造化,该讨吃的命,伏侍老太太归了西,我也不跟着我老子娘哥哥去,我或是寻死,或是剪了头发当尼姑去。”
明明是再艰难不过的处境,鸳鸯却说的淡然,眸子里没有丝毫怯弱之色。
“你死活不愿,除不喜大老爷外,可是心里…藏了人?”平儿细声道。
“浑说什么,咱们这样的人,哪能动那种念想。”
鸳鸯轻笑,眸子敛了敛,此生注定无望,她只愿他一切都好。
尤其这个当口,便是一丝一毫,她都不能让他被牵扯上。
挥手让六顺退了出来,贾蓉朝二门走去。
这时间线是越发前挪了,看来荣府的财政危机,让贾赦有了迫切感,这才急着把鸳鸯弄进自己屋。
好以此谋算贾母的家私。
两个儿子之中,眼瞎的都知道贾母疼小儿子,贾赦这是怕老太太到时偏心,家产全给了二房。
秉着先下手为强,鸳鸯要到了他的房里,凭鸳鸯在贾母那里的地位和重要性,他搬空贾母不过是时间问题。
贾蓉扬唇,他正想着从哪一个先开刀,贾赦就先蹦哒出来了。
整个贾府,这货是最死有余辜的,贪淫昏暴,为几把古扇,害的人石呆子家破人亡。
为五千两,把迎春卖给孙绍祖,致使红颜薄命,总之,就没干过一件好事。
其他人,贾蓉还会试着去调-教一番,给个机会,但贾赦,这玩意留着干嘛,纯粹祸害人。
“可是喝过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