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府内,朝廷抄没了步枪一千五百多把,子弹数万发,甚至还有华族那边进口过来的手#雷等等违禁品!这些您怎么和朝廷解释?”
“当然了,您会说我是王爷,一手训练的西山营,家里有点武器也是正常的,可是这也太多了吧?”
“这还不算完,您家里那些奴才可熬不住刑,三个时辰之后后花园地下两个暗库的武器和金银就被交代出来了!”
“****一百三十把,子弹三千多发,沉在湖中的箱子里光金子就一万六千多两!我的六哥啊,您也忒有钱了吧?”
“供词对您太不利了,五木之下您的那些奴才能保守什么秘密?就这些武器弹药,完全就可以定您一个蓄意谋反的罪过,这就是死罪!”
“更别说这都不是蓄意的了,四万厂奴和西山营已经明火执仗的进攻京师了,您还怎么解释啊?”
“蜡丸是没有了,可是您书房里那些书信还在,大清国地方上的官员怎么那么多人给你写信汇报地方上的消息?”
“这四川的水旱折子,怎么数据比户部的还要详细?我的六哥啊,您这是要搞自己的小朝廷吗?”
“您还不当回事儿呢?证据链条已经把你给锁死了,您还怎么分辨啊?招了吧,招了就没有苦头吃了!”
豫王本格循循善诱,想尽一切办法让奕?放弃无畏的抵抗,赶紧招供自己也可以轻松交差了,所以违禁把外面案情的进展给透露出了一部分!
奕?听完了心中大惊,他没想到自己苦心经营的势力,那些自以为嘴硬的死士,还是被撬开嘴巴了!
“呵呵……豫王啊!本王也不是第一天处理朝政了,这些恐吓您还是留着吓唬别人吧!”
“五木之下,什么供词不可得?严刑逼供下,胡说八道的奴才有的是,就算有赃物我也认为那是你们栽赃的!”
“我还是那句话!这场反叛跟我没有关系,不是我做的!”
“你……”豫王最后一点耐心算是全都耗尽了“好好好……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在一家人的情面上,给你留条大道儿你是一点都不领情啊!”
“你不是说五木之下什么口供都有吗?那你更应该清楚局势了!外面都可以随心所欲的给你加罪证了,你还坚持什么?”
“不招供就能躲过去吗?真的让陛下失去耐心了,也不要你的供词了一样可以明正典刑,就靠外面这些旁证你就活不了!”
“哈哈哈……露馅了?还不是要搞冤狱吗?那你们就随便了,何苦非要我的认罪供词?你们就拿着外面伪造的供词去定罪吧!”
“我就算是下黄泉见大清列祖列宗,我也问心无愧,我也是清白干净的!”
“哎呦……你是真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兄弟我情谊已经尽到了,后面就别怪我无情谊了!六哥,您自求多福吧!陛下给我的压力也大,没有口供我也难过关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那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奕?死活不肯给招供书,那就只有用刑了!
四名刑房的酷吏笑着给恭亲王打了个千“对不住王爷了!我们就是贵人手里的一把刀,怎么动作还是看操刀的人,所以您别怪我们了!”
“绑上吧!”两名酷吏上去反剪奕?后背,掺上牛筋的麻绳五花大绑把恭亲王的双手锁在了背后!
奕?满眼怒火大吼道“本格!你就一点都不念八旗一家的情分吗?我只求见陛下一面,你代为通报一下,见不见还不是皇上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