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淳终于把憋在内心的感受说出来了,他兴奋的抓起酒壶对着嘴狂干了一整瓶浊酒“哈哈,过瘾,说出来浑身上下都通透了!”
“二毛,我信你,我拿你当最好的朋友……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不是一个变态杀人狂?师傅经常骂别人是变态的,我杀人后有这种想法,是不是也有些变态?”
“我不敢跟任何人说这些话,我就害怕他们当我是变态杀人狂……可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啊!”
操,你丫的是不是自己不清楚?杀人还喊爽你不是变态又是什么?
二毛心里面骂可是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反而要劝解他“陛下何出此言,陛下当然不是变态了,是贼人咎由自取,刺客就应该有这样的下场……”
“哈哈哈,对你说的没错,他想杀我那就得做好被杀的准备,手刃仇敌岂能不爽……呵呵呵,看着血从他的脖颈处喷出来,就跟泉水一样,空气里都是血浆的鲜甜味道!”
“沉甸甸的头颅拎在手里,我有一股征服者的快感!舒服,真的是舒服啊!”
“谁敢杀我?谁他娘的敢杀我?想要我的命,那就用成千上万的尸骨来堆吧!”
载淳越说越兴奋,到最后居然添起了嘴唇,就好像在品尝血浆的甜美一样。
这时候二毛已经没法劝了,他从没见过同治帝有这样的表现,二毛可以和朝堂上各方势力玩太极推手,甚至能在两宫太后的手里活自己的一条小命。
但是他不知道应该如何跟一个神经病人打交道,他看着载淳那个癫狂的样子,他说不出是为什么来,他只感觉载淳此刻已经彻底换了一个人。
很多年以后,英国的巴克医生和他的那名心理学好友共同联名发表了一篇论文,举的就是同治帝的例子。
这次刺杀对于爱新觉罗载淳来说是一次命运的转折点,鲜血和杀戮唤醒了同治帝人性中的残暴一面,而这些基因则是未来北京城那场震惊中外大悲剧的起点。
肖乐天曾经想给同治帝的灵魂灌入更多的人性,可惜他失败了,残酷的权利斗争远比他的说教更厉害。
生死存亡之刻,同治帝唤醒的是野兽的本能,而不是人性的苏醒。
“女人,给我女人!把那些侍女大洋马都给我叫进来……朕要发泄,朕要好好爽一爽!”
披着浴巾的侍女又一次走了进来,这次她们可不是来给小皇帝搓背的,她们真正领教了同治帝所学的黄帝内经中的绝学。
小四喜所传授的御女奇术被小皇帝彻底使了个全套,整个浴室内到处都是女人的哀鸣。
而二毛就傻傻的站在一旁,看着疯子一样的同治帝上演原始的动物世界,他的心凉的透透的。
而浴室外小四喜都快哭了,他拍打着大门哭诉道“主子爷啊……您可珍惜龙体……别忘了奴才是怎么教您的!元阳不能泄啊!您这岁数可以玩一玩,但是不能泄元阳啊……”
“呜呜呜……万岁爷您可得听奴才的,您千万得听奴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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