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歌一脸无辜,道:“这哪里是因为我,分明是坏人当道,江大人您不怪那些作奸犯科的人,居然还怪上我这个帮您治理顺天府治安的,好没道理!”
“哼!”江智转过脸不看她,自然知道她说的有理,也明白最近麻烦事多,归根结底还是由于圣上刚登基,朝政不稳所致。
可是每次出事,都是这丫头跑来告状。
他见到的次数一多,看到她就难免脑袋生疼。
“……”凤清歌无奈失笑,也不多辩,对宇文烨道:“等成功抓捕那位澧州富商之后,你我再出城不迟。”
宇文烨跟她这种小角色不同,他一出城肯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皆是对方将关注点聚集在义合村,必然会发现崔夫人母女获救一事。
他们千方百计地进入大牢,让周炀伯父认罪配合,就是想降低敌人的警惕心。在捉住澧州富商前,还不适合排场张扬地去义合村。
“好。”宇文烨沉声应道。
……
方永安他们落脚的宅子十分安全,凤清歌便将二人继续安置在这里,没有换地方。
有如霜和轻舞在,崔燕倒也不闷,平时还会找扬抱朴大师学点琢玉的学问,过得很是惬意。
崔夫人则忧心自家郎君,恨不得藏得紧紧的,这样才不会扰乱凤清歌他们的计划,给牢里的人带来麻烦。
……
两三日时间转眼即逝。
这期间,谢園一案,无论是在朝堂还是民间,都惊起了轩然大波。
百姓们无法相信,堂堂左相之子,兵部右侍郎,竟然会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更有人气愤不过,乘着夜里偷偷给谢家门户上泼大粪。
而自从儿子被当朝关进大理寺监牢后,谢導已经告病在家,整整三日没有上朝。
……
谢家,花园。
刚从女学回来的谢婉柔娇媚的小脸上满是愤然,如凝脂一般的玉手拍在石桌上。
“哥,父亲不就是弄死了几个人嘛,朝堂上那些官员至于跟狗嗅到了血一样,疯狂攀咬他吗嘛!因为这事,贺嫣然她们都不跟我说话了……”
谢奉安宠溺地笑了笑,道:“没事,她们不跟你说话,哥陪你说话。父亲的事,不是单纯的杀人案件,不过我相信父亲他的为人,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等圣上查明了,就没事了。你这几天若是心情不好,就跟哥去春游,在城郊走走,吟诗作赋。”
“我不!”谢婉柔娇声一笑,眼底闪过一丝不虞和报复的光芒,道:“放心,哥,我才不会难过。贺嫣然她们落井下石,想要踩我,也得问问我答不答应!”
谢奉安笑容微微一滞,表情略有无奈。
“你啊,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争强好胜,贺家姑娘有此行径,是她品行不端,你往后不跟她来往便是,何必为此置气。”
谢婉柔扬眉,道:“我才不是跟她们置气,就凭她们,也配惹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