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自创耳道攻击(1 / 2)

四个月过去,万佛寺和符文堂的目标项目,相继被拿下,超额完成了期初目标。

尤其是万佛寺这单,影响力很大,徐淦卿对此赞不绝口,夸道:

“只要给金梓鸣权利和资源,他能在任何市场干出来。”

为防止大张旗鼓宣传给旭辽分部带来竞争压力,金梓鸣请总部务必低调。

激励很快下达,相关长老和弟子的月供都得到提升。

业务上路,金梓鸣终于缓了一口气,开始考虑修行。

回想遭遇的那两位金丹天才,厉践专攻五行剑术,心无旁骛;

吴震子则将万千术法融会贯通,信手拈来。

他们都走出了属于自己的道。

两人的修行路,是两种极端,如同两面明镜,可以照出金梓鸣的不足。

他的道,介于二者之间。

能用来争锋,并对那两位形成威胁的,是力量型的刀法。

这是根基,是成功经验,不能动摇。除此之外,他也有辅助术法。

金梓鸣学了不少刀法,不需要放弃,但未来要尝试将某一门练得更强、更极致。

吴震子让他开了眼界,辅助术法居然有如此厉害的威力。

金梓鸣想起在修行佛门的耳根圆通时,自己表现出极强的天赋。

不由得突发奇想,能否利用这种特异的耳识能力,在耳道的辅助术法上闯出一条路来?

金梓鸣缓慢运转耳根圆通的法门,去体会外界与体内的细微变化。

他渐渐把关注点聚焦在声音形成的原理上。

声波通过外耳廓和耳道,传送给鼓膜,触发它的振动。

从而引起三块小骨以相同频率进行更大幅度的振动,再传向耳蜗内的灰红色软体,刺激其底部绒毛摆动。

这些长短不一的绒毛,以不同的频率与幅度摇摆,产生不同的神经冲动,传导到大脑,便形成了听觉。

金梓鸣记起“三生塔”中的第一世,自己化身的三石就是一名凡俗神医。

他在给巫军师治疗眩晕时,是通过做不同的动作,让滚入耳道深处的耳石复位。

金梓鸣开始内视,在耳内中部区域的一个椭圆小囊里,找到了那些灰白色的耳石颗粒。

如果让它们滚入更深的管道,会破坏人的平衡能力,出现明显的眩晕或恶心欲吐的感觉。

修士对战,往往都是防肉身或神魂受损,比较容易忽视耳道攻击。

金梓鸣觉得有机可乘,思考良久,想出了两种偷袭方法:

一是想法影响耳蜗底部绒毛的摆动,使对手出现听觉偏差,甚至幻听;

二是尝试攻击对手的耳石,造成他短暂眩晕。

怎样才能无声无息地做到这两点呢?

通过咒语进行声波攻击?

方式过于常见,且声音在耳道内传播,难以单独影响绒毛或耳石。

他反复练习,发现如果有微弱力量作用在绒毛,或者在耳石所在小囊的囊壁外,就能达成。

继续推演,怎样悄悄地将力量预埋在对手耳中,不被发现,且能随时启用?

耳识的圆通法门中,有一项训练,是利用自己或对手的耳廓震动,来推动细微真气、魂气或粉尘前行。

“粉尘?我就有啊。”金梓鸣心中狂喜。

他赶忙从楚青凡给他炼制的矿砂中,找出最细的几粒。

用魂力和风之奥义在里面开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空间,再将其炼入粉尘之中。

接着取出一小块魂玉,注入少许神魂,将其放入砂砾小空间。

一切准备就绪,下一步,是利用耳识圆通之法,将一粒粉尘无声无息地送入对手耳内。

再根据与魂玉中那缕神念的联系,在合适的时机,以预留的魂气去影响绒毛摆动,或促使耳石脱落。

他先拿猫做实验,几十次失败之后,终于成功。

接着是凡人和妖兽,最后和修士演练,但好几次都被这名下属发现了粉尘的入侵。

幸好砂砾中有神魂入驻,不断加强掌控力度后,问题得以解决。

即或这样,金梓鸣仍不罢休。

他的终极目标,要将这粒粉尘,变得与对手耳中的空气无异。

为达到极致,他请元婴真人龚怀志来配合试验。

三个多月后,他终于可以瞒天过海,利用神念驱动粉尘,完成攻击。

耳石攻击造成眩晕已完全掌握。

但对于绒毛,目前只能影响它的正常工作,造成听觉偏差;

由于不了解绒毛摆动与声音之间的关系,因此无法随意虚构声音,从而制造幻听。

金梓鸣反复琢磨,想到了两种最简单的场景,或许能够达成。

一种是,明明寂静无声,却让对手听到背后有飞刀来袭的声音;

另一种是,背后真有神行刀飞来,却让对手听不到任何声音。

第一种情况比较容易实现,因为在极度安静之中,绒毛本来就没有摆动。

他只需不断记忆,飞刀引起的绒毛变化,然后用魂气推动绒毛,去进行模拟,便能造出这种幻听。

难的是第二种情况,现实中有声音,绒毛一直在摆动。

此时最粗暴的办法就是让绒毛彻底停摆,对手会瞬间失听。

这虽有一定的攻击效果,但显然不如幻听那样有隐蔽性。

何况失听后,敌人一定会全力戒备,不利于偷袭。

所以,必须从外界原有的声音中,把飞刀破空声对绒毛的影响剥离出来。

再用魂气去反向作用绒毛,抵消这种影响,才能消除飞刀的声音。

仗着元神强大,他坚持不懈地训练五个多月,终于抵消九成的声音。

剩下的一成,暂时只能通过战斗的声音进行掩盖,未来还需通过不断打磨,才能彻底消除。

至此,这套自创的耳道攻击法,算是小成。

他又多了一门辅助术法,如果与“遁去”配合,会极其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