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记得就是在这间屋子里,我曾问过,您是否喜欢我……”
她话还没说完,祁邺便说道,“不错,你是问了,但我记得我当时并未说过我不喜欢你,我只是还没来得及回答你,你就已经走了。”
凤尧:“……”还是她的错了?
“您不会告诉我,今天你要告诉我,你喜欢我吧?”
祁邺并没有说是不是喜欢她,而是突然问了一句,“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来不碰女人吗?”
“……”凤尧看了一眼他的某处,眼里闪过震惊,“难道你真的……”
她虽然没说完,但她那眼神已经代表了一切。
祁邺脸色一黑,一把又将她扯进了怀里,咬牙切齿的说道:“要不要本王向你证明一下?”
凤尧浑身一僵,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边从他怀里站起来一边摆手道:“不不不……不用了!”
他有些无语的盯着她,“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能能能……”凤尧绕到茶几对面,乖乖地坐了下来,再也不说要走了,“您说!”
尼玛!
她真怕这死男人“疯病”复发。
祁邺看了她一眼,这才缓缓道:“你应该知道,我的母亲……只是一个卑贱的宫女。”
“……”她当然知道,不过这和他不碰女人有什么关系?
只不过,这个时候,她能做的便是保持沉默,当一个安静的听众就好,只要他不表白,不说什么娶她的话,什么都好说。
他想讲故事,她听着就行了。
“其实,我连她长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我出生那天,她就被赐死了,就因为她身份低位,便不配做皇子的母亲。
他们都说,是我害了她。
说我就不该来到这世界上。
在皇上眼里,和我母亲那一夜,不过是他酒后范的一个错误。
而我,就是他犯错的证据,他觉得我和我母亲,都是他人生的污点。
所以,我出生就被他扔进了冷宫,只有一个嬷嬷照顾我,在我不到两岁的时候,那嬷嬷也失踪了。
他们说,她是受不了冷宫的日子,跑了。
可我知道,并不是,她是被皇上赐死的。
从那以后,偌大的冷宫里,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每天靠着半夜去各宫偷剩饭剩菜过日子。
只有大皇姐,偶尔会借着去御花园玩的功夫,偷偷给我带些吃的从冷宫的狗洞口给我送进来。
我十岁那天,就被他一道圣旨送去了军营。
我知道,他想让我死,可我偏不如他的意,我不仅要活着,还要活得很好。”
说到这,他突然问了一句,“知道我当初为什么留下你吗?”
“因为我的血对王爷有用。”他说的那些,凤尧都知道,但是她不明白,他为何会对自己说这些。
“这只是其中之一,另一个原因是因为看到你你当时为了活命而不顾一切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和曾经的我。”祁邺淡淡道:“上次我便对你说过,你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能真正理解我的人,所以,我想对你好,尽我所能的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