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不是个正常男人，心里也因为长年被人以异样的目光看待而变得扭曲。每次李鸾莺侍候他时，都被弄得浑身是伤。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点。李鸾莺还是能忍受的。她一直等到苏太监从里面出来。

“你还没走？”

苏太监看了她一眼，李鸾莺眼中闪过惊诧。

“我以为......”

“不用了。我晚上有事，你自己去吧。”

苏太监挥手，像赶自家的狗一般。李鸾莺看着苏太监身边那个陌生的面孔，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男子，面色惨白。

他看上去三十出头，脸上和苏太监一样，干净得连一点胡子都没有。

李鸾莺低头说了声“是。”

苏太监走了几步猛的回头：“不用侍候我你是不是很高兴？”

李鸾莺低头时，脸上的确挂着笑意。被苏太监突然这么一问，瞬间吓得血色全无。

“没，没有的事。”

她抬头，脸上是诚惶诚恐的表情。

“哼，你的心思我知道。不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就算你不愿意侍候我，你也是我买下来的。这是你的命。”

苏太监说完还补了一句。

“是命就要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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