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里,易富贵两口子来了,刘氏也被找了过来,现在刘氏是易有钱家人,所以她完全都不担心。
刚进来她就往易有钱身边走,可是还没有走过去,就听到族长一声呵斥,“刘氏跪下。”
刘氏最大的优点就是识事务,所以在族长一声喊,她虽然能猜到一些,但还是乖乖上前跪下,“族长,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你自己做错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族长看着刘氏,“说吧你可知错?”
“族长,我不知道,还请点明。”刘氏不愿意说。
柱子憋不住慌忙出声,“刘寡妇,你陷害我媳妇,导致她被浸猪笼,你可有想过?”
“我想什么?”刘寡妇抬头看着柱子,神色淡淡,但眼神坚定,“不是我绑了她,将她弄死的,也不是我不相信她,我从头到尾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为什么要扯上我?”
“你敢说老童生的事情,不是你在后面推波助澜?你敢说自己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若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老童生,老童生怎么会帮你?”柱子断定这就是刘寡妇告诉老童生的。
刘寡妇多精,“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什么都没有做,若那些事情真是我做的,那就让我不得好死吧。”
柱子愣住了,“你……你真没有做?”
“我当然没有,我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高氏死与不死,与我又没关系,再说她是你媳妇,又与我没有关系。”
刘寡妇的话让所有人震惊,柱子的推测大家信了,可是现在刘寡妇说的太坚定,大家又迟疑起来。
族长看向刘寡妇,“你当真没有做过?”
“我为什么要做?”刘寡妇反问?
族长倒是不好说什么了,又看向老童生,“你是当事人,来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吧。”
老童生看着刘寡妇神色复杂,最后还是艰难的点头道:“我原以为她肚子的孩子是我的,她告诉我,她与柱子之前有些事情,后来被高氏发现,高氏一直拿这个事情威胁她,然后她就哭。”
“我一辈子没有女人,好不容易有一个,她一哭,我什么理智都没有了,最后头脑一热就想着对付高氏。”
“高氏是个女人,又是个有家庭,他们之间没有交集,高氏平日里除了在家里干活,还是在家干活,我完全没有机会。”
“思前想后,我就想到了用陷害的手段,最后用借口将高氏骗到,人刚到之后,易有钱就出来喊,到时候高氏百口莫辩。”
这会儿老童生说的与高氏当初说的一模一样,当初高氏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人信,现在老童生再说出来,村里人除了羞愧,还有就是对高氏的内疚,一条命就那么没了,高氏明明什么错都没有。
族长沉默了,一边的族老们又开始商量,最后商量出来的结果竟是,“一切事情都因刘氏而起,既然如此,那便由刘氏结束,当初高氏什么都没有做,被浸猪笼,接下来刘氏也一样。”
刘氏脸色瞬间就变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最后竟然会被判浸猪笼,“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要被浸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