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马山威直接被轰杀落马,重重的砸在地上,周身上有八个血口,正不断的往外冒血,其中心口处的伤口颇为骇人。
“咳咳……!”马山威猛吐一口鲜血,他刚才能够感受到,姜松最后一枪明明可以了结自己,但他却是停手了,这让马山威百思不得其解,一双虎目凝视着姜松,面色难堪道:“为……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姜松催马来到马山威面前,轻叹一口长气,看着必死无疑的马山威,姜松开口道:“你临死前有什么遗愿,我可以帮你完成……!”
“额……呼……!”马山威长吐一口浊气,仰望着天空,艰难的呼吸着空气,遗愿……他有什么遗愿呢?这点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了,抬头看向姜松,马山威的眼睛越来越空洞,眼皮也越来越重,最终陷入无尽的黑暗中,再也无法睁开眼睛,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地上,体内的余温将随同生命的逝去而变得冰凉。
“唉……!”姜松看着滴血的银枪,无奈的叹息一口重气,随即挥手道:“收敛尸骸,埋了”
“诺!”正欲抽刀砍下马山威的武将,却是身子一顿,没有说什么,招呼手下,将马山威的尸体封存起来。
如若有项羽在,马山威的借霸王属性得以激发,或许还能纠缠一二,但现项羽败走,马山威又如何是姜松的对手,只能怀着不甘,离开了这个世间。
马山威一死,数百人负隅顽抗的项军就没了主心骨,开始四散被杀,如同大海掀起小小的波澜,终归于平面。
诸葛亮抚摸着胡须,怒喝道:”追杀项羽!”
“将军有令!追杀项羽!”廖永忠骑着战马,在诸军中来回摇晃着战旗,下达着诸葛亮的命令。
城内项伯、虞邱子、范质、郝瑗、孙叔敖、黄歇、苏从、申叔时、八员上官被包围在令府内,钟会骑着战马与蒙渊两人,看着阵中负隅顽抗的众人,高声怒喝道:“项羽已然败走!你等莫要负隅顽抗,我家大王宽厚待人,放下兵器者!不杀,或可委以重任,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钟会的声音不大,但这其中的杀伤力却是不小,这一言一行让众人如鲠在喉,心惊肉跳,身为范增之子的范质虎目盯着众人,怒斥道:“尔等背信弃义之人,杀我父,灭我国,我范质与尔等不共戴天!给我冲出去……杀!”
“嗖”
“噗……!”
刚刚嗷嗷叫的范质直接被射穿了咽喉,坐在屋檐上的更嬴面无表情的从背后抽出下一支冷箭,眼中寒芒遗常,在他看来,杀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跟玩一样。
“你们这群混账……!”郝瑗怒目圆瞪,然而等待他的却是更嬴的冷箭。
“嗖!”冷箭传风而过,正中其胸膛,连给他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钟会按着怀中的利剑,神色淡漠道:“再说一遍,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我投降……!”项伯似乎内心再也无法坚持下去,深吸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兵刃。
“很好!你项国毕竟乃是先楚上将军项燕一脉,我国不会赶尽杀绝!”钟会眼看已经出了个表率,更让他意外的是,这个人是项羽的亲叔叔,这无疑减少了韩军太多的阻力,此刻的钟会按着怀中的兵刃,虎目一一扫视那些人,怒喝道:“降……还是不降!”
“啪嗒……!”随着兵器掉落的声音,这些人也最终放弃了抵抗,纷纷扔掉手中的兵刃,虞邱子、孙叔敖、黄歇、苏从、申叔时、等人皆是投降。
钟子期、俞伯牙两人仓皇逃出城外,看着狼烟滚滚的彭城,两人心如死灰,脱下自己的官袍后,两人归隐山岭,从此不在出山。
杜甫心中悲愤,带着家小瞒过了韩军的眼线,听闻孙越重文轻武杜甫急忙忙的向孙越跑去,不在这里继续耽搁时间。
宋玉、宋义二人心系楚王一脉,当下率领家小,即刻附庸熊氏,陈登、屈建二人见罢也都投靠熊氏一族。
彭城外上官路
“驾……驾……!”此刻的项羽双目通红,看着城外硝烟弥漫的彭城,项羽丧家之犬,怒喝道:“全军向官仓进兵!快!”
“驾!”此刻的项羽麾下就仅剩一千多骑兵,一个个面露畏惧之色,天空渐渐白鱼翻肚,露出暗蓝的曙光,一道阳光照射在地面上,显得如此的刺眼。
“项羽哪里走!”李靖率领十万大军于官仓一路埋伏,已经在这里等候项羽许久了。
“杀!”满天的嘶吼声响彻了这个大地,听这个声音,足足有数万人之多,项羽这数千人马吓得肝胆欲裂,项羽也不敢久战,怒喝道:“撤………快撤!”
“杀!”毕再遇手持一柄银枪,怒目圆睁的盯着项羽,张口吆喝道:“杀项羽!封候……!”
“杀……!”众人听得汗毛直立,一个个露出绿油油的神色,项羽面色更是一凝,麾下的将士汗毛直立,吓得肝胆欲裂,调转马头就要逃跑。
唐昧、靳尚二将催马一路狂奔,然而李靖早已在沿途的路上挖出大大小小的陷马坑,二人的战马顿时落入坑中,后面的杨大眼眼看立功的机会来了,舞动着手中的兵刃,眼睛蹬了老大,怒喝道:“斩!”
“咔嚓……咔嚓!”两道清脆的响声,唐昧和勒尚两人的人头,被杨大眼捡了个漏,直接将两人斩杀于马下取了人头,好不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