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嗖!”马援催马征战,只是一个照面,打翻了石虔的兵刃,随后反手一刀,将石虔斩杀于马下。
“扑腾!”一个无头尸体无力掉落在地上,震荡起无数的烟尘。
“贼将安敢造次,看某家银枪!”林广双目血红,随即催马杀出,手中的兵刃上下横扫,刷出两朵枪花,分别向着马援胸膛,咽喉刺去。
“啪!”马援徒手抓枪,眼中闪现出一抹冷意,怒喝:“过来!“
“啪……!”林广整个人顺着长枪被拽了过来,马援咧嘴冷笑,猛然甩动手中的战刀。
“咔嚓!又是一颗大好人头战落,鲜血撒了马援一脸,马援毫不在意擦了擦面颊,咧嘴怒喝道:“全军进攻,灭了他们!”
“杀……杀…”
楚鼎两面夹击,终归是承受不住压力,被邓遐单刀斩首。
随后两人不断征讨砍杀,未避免消息泄露,这数万项卒却是一个不留。
结果了这些人,马援传令告诉吴起,吴起顺水推舟,派遣了数万武卒就地取甲换上,那些运送的物资中,本身就有数万甲胄,这些人换上,如若不细看,根本猜不出来。
吴起当即书信一封交给曹操和韩擒虎,让着二人速速带兵前来汇战。
韩信、袁崇焕、李靖三人皆是率领兵卒赶来,随同的还有数千投石车,这是打算强攻了。
吴起、曹操、韩擒虎三人聚首,数十万大军日夜行军,就是为了缩短行军的距离,
马援的一万大军在九月二十七日,午夜的时候,赶往了彭城。
吴起、曹操和韩擒虎三人,并立而站,手按宝剑,面色显得凝重而又焦急,他们皆是在等最后的信号,只要时机一到,数万大军即刻大军压境,破了彭城。
马援找了一个体态,声音颇像石虔的将领充当,彭城上的守将乃是两兄弟,名叫土金秀和土金牛,是一对双胞胎兄弟,因为作战颇为勇武,这才被项羽提拔为将领镇守城门。
“城墙上是谁值夜啊,速速开门!”假石虔原本想问城墙上是哪位兄弟,但转念一想这样叫,搞不好会搞砸,毕竟他不知道石虔在彭城的人际关系怎么样,只能来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喊话,让敌人暂时找不出破绽,可见此人也是颇有头脑。
“哦!来将何人!报上名来!”土金牛揉了揉沉重的眼皮,插着腰,看着城外那弯弯曲曲的火把,如同一条蜿蜒的火蛇,照耀着前行的路。
“我乃石虔,奉大王之令押送物资,速速开门!“假石虔眯着一双眼睛,假装镇定的喊话,但内心却是有些慌乱。
“可有通城令牌!“土金牛面色凝重道。
“有!”假石虔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这是从石虔身上搜出来的,假石虔交给一个小兵,小兵接了令牌后,跑入城下,城下也放下了吊篮,这个士兵将令牌放入吊篮中,便是走回军阵。
土金牛拉起吊篮,借着火把的灯光上下看来一眼令牌,见是真的无误,正欲发号施令,下面的假石虔坐不住,道:“看好了吗?兄弟们都累了几天了,还不快点开城!”
“知道了!催什么催!催命啊!”土金牛怒骂了一声,正欲下令开城门,毕竟项羽曾经交代过这件事情,一直没有露头的土金秀上前,一把按住土金牛,随即对着城下的众人喊道:“城门已关!这是大王的禁令,非卯时不得开城,今夜就委屈众位兄弟在城门外守一夜了,名日我兄弟二人定然登门告罪!”
“你们这群……!”假石虔正欲怒骂,马援却是伸手阻止,给他个眼神后,假石虔这才怒喝道:“就地扎营!”
“诺!”众人也都依靠命令行事,而土金秀却是松了一口气,暂时打消了不少的念头。
马援在军营里来回夺步,面色凝重道:“项羽定然认得石虔,如若正等到了明日早上,怕是……!”
“此时急切不得,先向吴起大将军请教…”冯异直接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众人也举得应当如此,纷纷骑马向吴起军营奔袭。
帐内
吴起、曹操、韩擒虎三人围坐在一块,虎目盯着匆匆赶回来的马援,吴起抚摸着胡须,感概良多道:“终归是太着急了!”
“搞不好明日一早会暴露啊!实在不行动用城内的探子吧!”曹操长吐一口重气,神色凝重道。
“不行!城内的眼线太多了,搞不好会全军覆没,这样吧!明日卯时就说楚鼎旧伤复发,需要医治,让他们速速开门,看看能不能诈开!”韩擒虎若有所思道。
“没用的!”吴起摇了摇头,喝了一口茶水道:“冲从刚刚的试探而言,石虔等人在项军中没有多大关系,感情牌已经无用了!”
“那怎么办!”马援神色凝重道。
“暂时将兵马撤回来!明日攻城!”吴起可不想自己这一万武卒成了炮灰,最终拍案决定。
是故!第二日早晨,土金秀兄弟两人刚刚睁开眼看向城外,却是不见原先的运粮部队,取而代之是吴起,曹操等人的四十五万大军,强大的压迫力让土金秀等人嘴唇干涩,他们突然庆幸昨日没有开门,否则!无论城池有没有守住,他们都将活不成了。
而在城内
郑卒开和韩龙两人已经潜入在彭城内半月了,他们在接到刺杀令之后,就来到了彭城,此次他们刺杀的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亚父范增,而且韩毅下了死命令,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杀了他,只要他死了,韩毅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辛弃疾和盖聂呢!”韩龙双手环抱于胸膛前,面色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