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员杀神从军阵中冲锋杀出,薛仁贵双臂一展,如大鹏展翅,双臂好似有千斤之力,掌中方天画戟,耍的是虎虎生风,端的是正正当当,定睛一看,一双原目正顶着赵军中指挥上万士兵作战的先轸。
打马冲锋,胯下黑铁铜靴子用力啪打马腹部,手中的方天画戟左右挑杀,但凡敢上前的士兵武将,皆是死于薛仁贵的戟下。
正在军营中指挥作战的先轸,已经没有了早上泰然自若的神情,现如今的他是双目麻木,发冠凌乱,背后的红色披风被雷火焚烧毁坏大半,身上的盔甲早就是伤痕累累,到处可见刀刻剑砍的印记,在看先轸本人,面露疲惫之态,一双脏兮兮的大手,已经分不清上面的污秽是血还是灰尘。
先轸抬头看着率先发起冲锋的薛仁贵,左右皆不是他的对手,所过之处无一合之将,先轸是谁,他乃是赵国的上将军,官拜长陵君,外号赵国之狐的男人!何时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一双布满血丝的瞳孔,看着势不可挡的薛仁贵,当即大手一挥,怒斥:“军中上将何在!速速听令!”
“在!”一声怒喝!李兑发生呼喊,拖着一身的狼狈,带着身后的祖逖、郭盛、赵破奴、郭知运、马燧五将来到先轸面前。
先轸定睛一瞧,发现少了苏宝同的身影,顿时拖着沙哑的嗓音,面露不解道:“苏宝同呢?”
“不知道!好像是乱军冲杀的时候,带兵突围了!已经不在军阵之中了!”赵破奴用衣裳擦拭着面颊上的血水,一双黑色的眼睛怒目圆睁,似乎是对苏宝同临阵脱逃表示不屑和不满。
先轸回首张望着薛仁贵的身影,现如今这薛仁贵可谓是一尊神魔下凡,后面还有紧追不舍的黄忠,黄忠虽然不像薛仁贵这般夸张,但手中的凤鸣刀大开大合,宛如一只癫狂的野兽,四下冲锋,一套凤鸣刀法使用的是出神入化,两臂好似有千斤之力,所过之处无头乱尸到处可见,正所谓人头滚滚血流不止。
先轸双眉交叉,就好似打架,环顾四周看着悍不畏死的燕军,先轸沉吟半响道:“如今赵国大势已去!老夫已无颜苟活!然赵国还需大将支撑场面!你等各自突围杀出!投靠晋阳赵匡胤,老夫已经时日无多!给你等两个任务!如若完成,或可保留大赵血脉!”
“将军!不可!末将意义留守此地!还请将军速速突围!赵国还需将军主持大局”赵破奴当即拔出怀中的青铜剑,一副大义凛然的磨样。
“燕军此次的目标是我!老夫已经走不了!”先轸说完,看向四周的环境,掏出怀中的竹简:“赵国已然无主!你等可让赵匡胤自立为王!可号召赵国忠臣良将!二!速速将蔺相找回来!只有蔺相能够主持眼下的局面!”
“可是将军.....”祖逖正欲继续言语,先轸却是不在给他机会,当即反手道::”莫要在这里浪费时间!速速突围!”
“将士们!随我杀出去!”先轸虎躯一震,反手拿起长矛,带着麾下的士兵迎面向薛仁贵的兵马。
“将军....!”祖逖刚欲上前追随先轸,后面的赵破奴当即反手扣住祖逖的臂膀道;“大局为重!”